雲忍也有十幾年了,他的心思也能猜到幾分。
“你想說什麼本教主還不知道嗎,我們雖曾經同一師門,但是那又如何?白王天是上一任教主,他一同教導我們七個,到最後還不是我坐上這教主之位,他兒子只能做大祭司。”
葬教有一個規定,那就是每一任的教主都要在本教選出七個適於練《九星葬傳》的人出來,再在他們中間選擇下一任教主。《九星葬傳》可不是想練就能練的,要選擇純陽純鋼的男子,才能練這神功,要是一般人練了,把不準就會變成弱智。練得好人回陽大概十歲的樣子已經算是難得,葬教就有過一個教主,回陽至八歲,最後筋脈斷裂而亡。可見為了天下無敵,什麼都敢做。
“可是,教主 ,他畢竟是師傅的唯一血脈,還有教中的弟子有半數都是偏向他的,還有四屠他們,齊安陵從入葬教開始一直和他走的很近,南非常,永天笑,鍾子息三人雖聽令教主,但也和他關係不錯,若是真的不幸被骨化無打死,那麼他們問起來要怎麼說?”想起他們七個一起修煉武的時候,他們五個就一直很兄弟,而他和殘雲忍兩人則不常和他們一起,就連洗澡的時候也只有他們兩個,泣殺刀心裡就是擔憂這個,要是他們知道了白汙儀的死和教主有關,那肯定會對教主不利。
泣殺刀一開始並不叫泣殺刀,而是叫泣小刀,這個名字是後來殘雲忍幫他取的,說是堂堂七尺男兒,名字怎能如此娘們,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忠心耿耿的跟隨殘雲忍。
“我才是教主,他們不過是一群下屬而已,對我還造不成威脅,我意已決,你現在就去告知白汙儀,叫他五天後豔城紅梅崖與骨化無一戰。”泣殺刀不說還好,一說就讓他想起了他們一起修煉的時候,那時他們七個人中白汙儀最小,但是不管怎樣,他就很討厭他那種假惺惺的樣子,一天只會笑呵呵的,看著都煩,可在一次比武中他輸給他,高傲的他就像得奇恥大辱一般,他暗暗發誓他一定會坐上教主之位,然後在殺了白汙儀,果然,他做到了,可是白汙儀還沒有死,他心裡就一刻也不舒服,現如今這麼好一個機會怎麼白白放過。
“是,屬下遵命。”只要是殘雲忍的命令,他都聽。
“嗯,下去吧,等下回來給我拿壺酒來。”他一向很少喝酒,只是今天心情很差啊。
“是,屬下告退。”說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再去白汙儀住的祭祀閣的時候,遇到兩個葬教弟子鬼鬼祟祟的樣子,他上去擋住兩個弟子的去路,兩個弟子見是他,立馬把手裡的東西藏在身後。
“屬下參見泣護衛。”
“屬下參見泣護衛。”
泣殺刀點點頭,“你們身後藏的是什麼?拿出來。”語氣容不得人反抗。
其中一個弟子馬上把酒拿出來,道“回泣護衛,這是從萬春樓裡拿來的花酒。”
“教裡不是有酒嗎?怎麼還去外面拿?”
那弟子也沒有覺得見不得人,大膽道“這酒與別的就不同,裡面放了交歡的藥粉。”
泣殺刀無語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了這是幹什麼的,心想也許是這弟子看上教中的哪位丫鬟,可教中女弟子本就少,而且武功也不錯,這可能是這弟子打不過對方就要用藥吧,也沒有覺得不對,點下頭就離開了。
他前腳一走,那兩個弟子中一直埋頭沒有說話的那個已經滿臉通紅。“你幹嘛把真相說出來?”
另一個弟子嘿嘿笑了笑,“幹嘛不說,反正待會你必須喝這酒,你打賭輸了,可不能反悔。”
“… … ”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後面幾天都不能碰電腦了,我是寫好一章發一章的,先更這一張,後面一定努力存稿····
第6章 第六章
第六章
祭祀閣裡,白汙儀負手而立,泣殺刀轉達了殘雲忍的話。
白汙儀眉頭微皺,“信上是怎麼說的?這信是什麼時候送到的?”他心裡沒有去想如何與骨樓樓主交手,反而想到另一件事,殘雲忍果然想借機除掉自己。
泣殺刀心下奇怪,信什麼時候送到的有什麼好問的,就道“屬下沒有看過信,不過大致的意思就是叫教主去應戰,單對單,時間是五日後豔城的紅梅崖,信是今天下午送到的,教主身體抱恙,所以才命大祭司代替教主去。”
葬教與骨樓向來河水不犯井水,這平白無故的就讓教主去打一架,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他也不想多問,就道,“我知道了,聽聞骨樓樓主武功高強,這次去應戰我恐怕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