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那裡能夠流出白液,就是成人了,可以為我們皇室開支散葉,這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司馬勤盡責地教導弟弟。
「那二哥有這些白液嗎。」謙兒有點好奇。
「應該還要等待數年時間吧,好了,謙兒爽完了,現在就輪到二哥爽了,賤奴放下郡王爺的玉器,整理好,再趴下抬高屁股。」司馬勤輕撫自己比起同齡人粗壯的陽物,既是先天遺傳自父皇,也是後天發育良好的結果。
慕容公子完成命令,司馬勤企圖把珍珠取出來,痛得它不停掙扎。
「謙兒,拿鞭子抽它。」司馬勤不悅地說。
「謙兒知道。」司馬謙站起來,拿鞭子不停地抽打它的背脊。
幾經辛苦,終於取出珍珠,謙兒才停止鞭打,司馬勤立即把自己的玉器插進它的菊穴,不停進進出出。
「謙兒,用力咬他的肩膀,讓它更爽。」司馬謙命令謙兒。
慕容公子不斷悲鳴著,直到司馬謙滿足後,才又把珍珠塞入它的菊穴。
第三十五章
「旭兒,你知道嗎,朕很難過,不能再讓這一代發生骨肉慘變,朕要保全所有兒子。」司馬顒赤條條躺在龍床上,抱住同樣是赤條條的狗兒,憂心忡忡地說著,本來芙蓉帳暖,春宵苦短,理應及時行樂,卻絲毫沒有寵愛他的興致。
「顒,你真是決意要廢太子,不讓他改過嗎。」他見司馬顒主動提起,才說出來。
「若不盡快廢黜,豈能保全賢兒性命,朕想只要再待數年,必然禍起蕭牆,他現在眼裡那裡還有朕這個父皇,他念茲在茲就只有朕的寶座,朕想起就心寒,若果再任由這不忠、不孝、不仁之子亂來,朕實在不卜今日被鴆,明日遇害。」司馬顒痛心疾首,除因父子親情破裂外,心裡亦不容皇權受太子威脅。
「你難道就不怕狗急跳牆,皇后能坐視太子被廢嗎。」狗兒不認為皇帝會輸,但皇后家素有勢力,當年宮變所以能成功,正因為其時的兵部尚書陳敬文倒戈,故司馬顒才聘陳家二女兒為太子妃,如今皇后面臨被廢,必然會衍生許多風波。
「她當然不會,但朕已有部署,他們翻不了天的,不過旭兒要小心提防,朕深怕她會趁朕不在時,對你不利,朕待會便傳旨,大明宮內的兩千名羽衣衛聽你調遣。」司馬顒經過十年經營,早已牢牢控制了軍權,陳敬文中風臥床,數名兒子不成大器,陳黨早如風中之燭,行將熄滅,皇帝並不憂懼他們,只是明刀易擋,暗箭難防,因此要狗兒加倍注意安全。
「那皇后如果下懿旨傳我去她的寢宮,我應該怎麼辦。」狗兒心想她是皇后,我能不聽她的命令嗎。
「旭兒會那麼害怕皇后嗎,如果你仍是奴隸就會,但你現在是朕最愛的人,候任的六宮之主,剛才朕聽你大喝:本宮在此,豈容你們放肆,退下,嚇得那些奴才人仰馬翻,朕當時也真的有點兒害怕。」司馬顒調侃狗兒。
「顒,我是為了保護謙兒了,我只是一個小小貴人,那裡真的膽敢與你的太子為敵。」狗兒自從不做奴隸以後,昔日為安樂侯時的威儀都恢復了,所以才會挾母妃之尊對抗太子。
「旭兒原來是在向朕抱怨,朕明天便下詔晉封你為麗皇貴妃,暫攝後宮一切事務,直到你成為一國之母為止。」司馬顒心裡想,朕最怕你還是像一個奴隸,自尊竟然能那麼快恢復,非常高興。
「你不害羞,誰願做你的皇后,我只是做謙兒兄弟的母后而已。」狗兒死鴨子嘴硬,已經由母妃升格為母后,卻不承認。
「那你真的完全沒一點喜歡朕嗎,朕要聽老實說話,不說出來,朕就不讓你爽,只有朕自己爽。」司馬顒輕咬他的玉頸,龍手在他身上探索著,不斷點燃起情慾之火。
「好了,我承認吧,是有一點兒。」狗兒感覺皇帝的龍根已經高高地怒立起來,頂住自己的股穴,卻不進去,因此只有說老實說話。
司馬顒要狗兒趴在枕頭上,然後從後進攻,卜的一聲,龍根已送了進去,他輕吟一聲。
「朕的旭兒,只有你可以滿足朕,朕以後只寵幸你一人。」司馬顒一邊淺淺地抽送,一邊發表獨寵宣言。
「顒,快點吧,我真的不用你過份憐惜我,我早習慣你粗暴地對待我,你這樣我很難受的。」狗兒不耐煩地說,要求司馬顒不要憐香惜玉,他要高潮。
「原來朕養大了你的胃口,你想朕怎樣對你粗暴一些,你說出來吧。」司馬顒笑說,完全停下不動。
「豈有此理,你很壞,就是可以用繩綁住我的手等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