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文采風流,姐姐我也喜歡得緊啊,不知在哪招募到的”
南宮璃聽罷,面頰有些抽搐,但立刻回以嫵媚一笑:“姐姐過獎了,他不過是我的遠方表兄,家鄉遭遇瘟疫,喪了父母,孤苦無依,前來投奔我,圖個溫飽罷了。他本就是鄉里的秀才,自然會點詩詞歌賦,怕是姐姐高看他。”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小凌怎麼看都儒雅得像個讀書人呢……”流星說完便回屋去了,剩下南宮璃和子風二人留在院子裡。
流星一走,子風頓時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冷,剛剛三人還在一起的客套蕩然無存,只剩呼呼而過的北風,吹得他兩腿發軟,險些站不穩了。
南宮璃笑眯眯地回過頭來:“今晚你很後悔吧,才跑來見流星。”
“後悔?”子風大惑不解
“你本來是想做流星的入幕之賓的吧,可惜知府兒子先你一步拔得頭籌,又選了我,等你勝了他後,又不好開口拒絕我,只好委屈自己跟我一起,對吧?”南宮璃說得時候巧笑盼兮,一張俏臉豔若桃李,可那雙妖媚的狐狸眼直盯得子風心裡發毛。好像胸膛裡面包了好幾個沒有剝皮的獼猴桃。更要命的是,明明看她笑嘻嘻的在說話,眼裡卻毫無喜意。
“沒……沒……不是這樣的……”子風不由自主地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總不能說,我本來就想去你那裡。這樣的話對於現在的子風實在難以出口,畢竟,他還不明白自己對南宮璃是什麼樣的心思,閨蜜?恩人?妹妹?同時,他也不敢去想南宮璃對他是怎麼想的,她是那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似乎相好無數,對誰都是那樣親近柔美,可誰要對她動了綺念多半沒有好果子吃,自己實在不敢去冒險。那個吻是那麼美好,可又說明什麼呢?在現代,朋友之間無論同性還是異性也常常用親吻表示親密,甚至一些調皮可愛的女孩子也總是親親自己的寵物狗狗什麼的,南宮璃吻自己,或許就和她們吻自己的寵物一樣吧,一時興起,逗自己玩玩,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去表白呢?同樣,現在她的不開心,也許只是覺得自己的所有物被別的女人,尤其是自己一直以來的競爭對手搶去,心下不滿罷了,自己哪能怎樣啊。
就在子風還在糾結這個愛或不愛的問題時,南宮璃一把揪住子風的襟口,用力拉到眼前,二人立馬氣息相拂,近在咫尺。
子風一時愣住,呆呆而立。南宮璃微微揚起頭,肆意地盯著他的眼睛,好似要在他的眼裡扣出什麼:“哭過?”
“厄……”子風沒想到她會看出自己的淚痕,不知如何回答。
南宮璃輕輕嘆了口氣,稍稍湊向前,吻上了他的眼睛,吻得那麼細緻溫柔,好像生怕弄痛他一樣。
子風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卻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好像眼前的女子總是在他孤獨無助的時候給他安慰,讓他有了活著的感受。
南宮璃不理會他的顫抖,伸出舌頭,輕撫他長長的像女子一樣的睫毛。頃刻,才退開來,鬆了子風的襟口,用雙手溫柔地捧起他精緻秀氣的臉龐,道:“從今以後,不準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掉眼淚,聽到沒?!不論再怎麼像女子,在我心中,你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此溫婉纏綿的語氣卻說出毫無商量餘地的霸道話語,硬是把子風唬得一愣一愣的。
“呵呵,好……”子風心中輕輕嘆息過後,也就笑著回應了;是啊,不管你怎麼看我,只要能一直擁有著你對我的這份溫柔與霸道就好了。
之後,二人一起並肩散步回皓月樓。路上南宮璃貌似無意地問道:“你和流星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子風以為“太后”又不高興了,認真地解釋道,卻沒有看到她眼中擔憂的神色。
“那最好,師傅信中說過,要我秘密送你上京,可見你身份不一般。流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你要避免和她接觸,以免橫生枝節。”
“好,我知道了,別擔心。”子風很開心她關心自己:“為什麼不問我的事?”
“你想告訴我?”南宮璃淡淡回到,卻絲毫沒表現出要聽的興趣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麼忍心讓你因為我捲入那些莫名的權術爭鬥呢。子風暗暗想著,心中卻起了一定要變強大的意念。
花魁表演歌曲定下後,星月閣也開始如火如荼地開始準備了,一個月後就要踏上上京的路,大約三個月就可以到達京都封城(封國首都封城,純屬為了好記,大家別追究哈)。
這次表演由流星奏琴主樂,伴有過百伶人協奏,各色樂器齊全,聲勢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