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簫天苦笑:“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
“是啊……”月玄天長嘆一聲,“其實西此祈雲也猜得到你們是荻軒齋的人,只是他沒有證據不能肯定。此事又事關重大,故而他不敢輕下結論。但我不同,我清楚地知道你的身分。如果你不說出主使者,我只能用荻軒齋來交代。”
月簫天把頭扭到一邊:“齋有齋規。我們做殺手的,講的是‘信譽’二字,怎能輕易把買家供出。”
“……算了,我不想和你爭。”月玄天讓簫靠在自己懷裡,指尖輕撫著簫的腹部,“還疼不疼?”
“沒事了……”月簫天舒服地呻吟了幾聲,抬眼卻看到玄眼中的血絲,心中一緊,輕輕開口,“你沒休息好?”
月玄天一愣,笑道:“最近事情比較多罷了。”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心平氣和地講過話了,月簫天對他的出口關心更久遠地像上輩子一般。月玄天心裡一暖,深深看著月簫天。月簫天不說話,只是默默閉上了雙眼。面對這幾乎是默許的行為,月玄天大喜過望,一個吻不自禁地落在簫的唇上。“唔——”唇齒相接,月簫天沉浸在這份美好的寧靜中,伸出手環住月玄天的脖子,第一次對他的吻有了回應。縱然之後還有狂風大浪等著他們,至少此刻彼此相擁。
突然有人急急闖入,驚慌道:“元帥不好了!出事了!”嚇得月簫天猛得推開身上的那人。
月玄天黑著一張臉:“慌什麼慌!本帥準你進入了嗎?!”
“是!小的該死!元帥恕罪!”
被這麼一鬧,月玄天什麼興致都沒了,吐出來的話語也是冰冷的:“說吧,什麼事!”
“稟元帥,剛剛得到訊息,有人闖入天牢欲劫走刺客!”
“成功了嗎?”月簫天忙問道。那人疑惑地看他一眼,顯然不明白為什麼這位自家主子帶回來的“欽犯”能有這麼好的待遇,也不知該不該回答他的問題。
月玄天亦道:“結果呢?”
“回元帥,失敗了。但西此親王也深受重傷,昏迷不醒。”
“是什麼人闖天牢查出來了嗎?”
“尚未。那人戴著面具,武功路子也怪得很,看不出門派。”
月玄天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那人退下後,月玄天看向月簫天:“他們去救另一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