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宣一直守在他身側,甚至親自為他喂藥,然而莫輕寒昏迷不醒,吐出來的倒比喝進去的多。尚宣又豈是耐心侍候人的性子,幾次三番下來,脾氣就上來了。
〃好啊,你這是想死了和那女人在陰曹地府再相會是不是?可是很不幸,你碰到了我,我就是霸道不講理,所以你一定要陪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尚宣冷笑一聲,他的脾氣一上來,硬撬開莫輕寒緊閉的牙關,強行將藥倒了進去。情急之下,用力過猛,一碗藥灌下來,莫輕寒那張俊秀的臉上居然留下明顯的指印。
尚宣看見了又覺得心疼無比,輕輕地將消腫的藥膏抹勻,用龍袍的袖子為他沒抹汗,那麼溫柔的樣子以尚宣的脾氣而言還真是難得。
〃陛下這樣不眠不休,便是相國大人醒了,只怕也要擔心。〃申英只怕尚宣累倒。
〃他現在哪裡還會擔心我,只怕恨不得我早些死了才好,我毀了他愛妻的遺物,曾經滄海難為水,人不如故,不思量,自難忘。〃這樣的語氣分明是在和情人賭氣。
〃哎呀,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