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頗有好感,便不客氣地坐在了紫衣人旁邊。

“在下畫臻,昨日才初來蘇州城,在此落戶,不知二位如何稱呼?”畫臻為二人各拿了一個酒杯,動作輕緩地邊為二人倒酒,邊漫不經心的問著。

“在下孟懷德。”

“在下楊若風。”

二人拿起酒杯向畫臻方向碰了一下,這才一飲而盡,臉上均是愉悅之情。畫臻放下酒壺,徐徐道:“孟兄方才提到的畫卷,怕是鄙人拙作,在下不才,喜愛丹青書法,遊歷天下,幼時便離開家中雙親,自己四處遊玩,不曾回去家中,雙親遠在京城,不久前乃母親生辰,在下便想到繪一幅自畫像送去給母親做賀禮。卻不想無意丟失了這幅畫,原來是落到了孟兄手中。”

孟懷德聞言,臉上便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眸中閃著光,神情頗為激動:“原來這畫是畫兄所作,實不相瞞,在下初得到那畫卷時,便對那巧奪天工的畫技心有仰慕,一心想尋得畫卷的畫者,在下不才,也略通丹青書法,卻怎麼也畫不出那畫卷的半分神采,故而想請教畫兄一些技藝,不知畫兄是如何畫出那樣的畫的?”

畫臻一愣,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本是一隻千年畫妖,成妖者,得天地靈氣或凡人陽氣,故而他的真身畫作自然也是栩栩如生,不同於凡人所畫之凡品。這孟懷德對字畫的喜愛超乎他的想象,提出的問題也讓他難以回答。幸而,此時楊若風不甘寂寞地出了聲,這才解了畫臻的圍,讓他鬆了一口氣。

“懷德,畫臻,你們倆文縐縐的作什麼,一個畫兄來,一個孟兄去的,聽得我頭都大了,畫臻啊,你也說了,相逢即是有緣,既是有緣,大家便直呼其名吧,都是兄弟朋友,也別那麼客套了。”楊若風語帶笑意,盡顯他灑脫散漫的本性。

此言一出,三人之間倒象是親近了不少,三人直呼其名,舉杯對飲,觥籌交錯間,說說笑笑,論些風花雪月或蘇州城的趣事,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楊若風這才大呼不好。

“哎呀,慘了,我偷溜出來這麼長時間,要是被我爹發現了,非被他打斷一條腿不可,懷德,畫臻,我先回去了,咱們有空再聚吧。”話音未落,楊若風便行色匆匆的施展輕功,直接從窗戶躍下,讓孟懷德險些笑岔了氣兒。

“畫臻,我告訴你,這若風啊,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那老父親,他爹啊,是個將軍,從前在外打仗立下不少功勞,如今戰亂平息了,這老將軍無事可幹,便拿這兒子開刀,我可之前是從來沒見過若風這驚慌失措的樣子呀,這老將軍可真是厲害。”孟懷德說著,便從懷中拿出銀子結了賬與畫臻一同走出悠然居。

天色漸晚,街上的行人也比白日少了許多,孟懷德本就是個溫文儒雅,性子溫和的人,一路上與畫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畫臻也能與他對答如流。笑語嫣然間,畫臻流露出的風情,讓孟懷德也有點痴了,直到畫臻的腳步停下,孟懷德這才發現,二人已行至孟府。

孟懷德一拍額頭,失笑道:“你看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竟不知不覺的拉著畫臻你到我家來了。不知畫臻你家住何處?”

“喏。”畫臻勾起唇角,便指向孟府對面的那棟宅子,華美的大宅上的匾額分明寫著“畫府”二字。“就是這,看來我和孟兄還真是有緣,連住處都是比鄰而居呢。”

孟懷德抬眼望去,倏地便笑了起來:“今早我家丫鬟朱翠還和我提起這一夜間便建起的畫府呢,卻不想原來是畫臻你家的宅邸,你是打算在蘇州定居了嗎?”

“的確,京城雖繁華,卻不如蘇州來得秀美,我的確打算在此定居,日後再接雙親來此與我相聚。”畫臻隨口便回道,心中卻是在思量如何才不唐突的再約孟懷德出來遊玩。

“如此甚好,免得你一人在這獨居,也孤單的很。”孟懷德語氣中滿是關切和溫柔,如同他告訴畫臻要做人去識情的那一夜一樣溫暖。

畫臻心中一動,順著孟懷德話便接了下去,語中帶著淡淡的委屈和寂寞的意味:“我的確是孤單寂寞得很,來這蘇州城不過一日,也未結識什麼至交好友,說起知己,如今也就你和若風倆個,若風被困家中,也難再聚,不知明日懷德你可得空出來與我一同遊湖呢?”

孟懷德本就十分喜歡畫臻,能與他多多交往,自是歡喜,笑意盈盈得便答應了,二人約好了時辰便各自轉身向自己的府邸走去,雖二人臉上都掛著濃厚的笑意,心中卻各有所思,孟懷德思的尋機會向畫臻學畫,畫臻思的卻是如何接近孟懷德,與他生情,在他看來,既是孟懷德讓他學著做人去識情,那麼這份情也要從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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