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紅蓮的話……
“很喜歡。”畫臻想到紅蓮,便覺得開心,自然而然的掛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孟懷德見了,心下一沉,爹孃近來頻頻催自己娶親,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些話,本來他也是沒聽進去的,可如今見阿臻這麼喜歡孩子,自然就想起了爹孃說的那些話。
如果阿臻與自己在一起,那麼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這對喜愛娃兒的他來說,會是一個很大的遺憾吧。
“怎麼了?”畫臻見孟懷德神色有些恍惚,擔心地問道。
孟懷德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隨後又表示天色已晚,他也先回房休息了,這才離去。畫臻也沒多想,見孟懷德出了門,自己也便準備歇息了。
孟懷德卻並沒有像他對畫臻說的那樣去休息,而是在庭院裡徘徊,或許,他其實可以不用去擔心,去想這麼多的,阿臻既然表示喜歡自己,那就不會在意孩子這些事情,若他在意,想必自然會和自己說的吧,自己又何必杞人憂天呢。
在庭院裡坐了一會,感覺到了涼意之後,孟懷德這才起身回房,相比起孟懷德與畫臻的一波三折,朱翠與孟懷仁之間倒是順利得多。
自從孟懷仁解開心結後,就與朱翠越來越親密,幾乎是形影不離,府中眾人以及孟老爺孟夫人也都看出了苗頭,雖說朱翠是丫鬟,可經過了魅兒的事情後,朱翠如何讓孟懷仁走出情殤解開心結,這些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自然是喜聞樂見。
二老盼呀盼呀,終於是盼來了孟懷仁與朱翠的好訊息。其實孟懷仁心中還是深愛著魅兒的,只是朱翠在他身邊任勞任怨,跟進跟出,一顆真心讓他又心疼又憐惜,他想盡早給她一個名分,這樣他們的感情或許也能進展的更快,自己不能拘泥於過去,而辜負了朱翠。
於是,孟懷仁在徵得朱翠的同意下,決定擇日成婚,孟懷德和畫臻也是真心為二人高興,相信這一次,孟懷仁是真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天長地久的幸福了。
有了上一次婚事的經歷,這一次大夥準備籌劃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張燈結綵,歡聲笑語地籌備喜事。
婚禮當天,依舊是熱鬧非凡,這一次,連畫臻都笑得十分開懷,不同於上一次,魅兒成親後便要離去,朱翠是凡人,自然能陪著孟懷仁白頭偕老,而沈瑰因是畫臻的表妹,也住在孟府,自然也是要來參加這婚禮的了,見大家都興高采烈,她的臉上也是帶著淺淺的笑意的。
三拜之後,新娘送入洞房,孟懷仁作為新郎自然是要陪眾賓客拼酒的,一桌一桌地敬過去,把孟懷仁喝得半醉,孟懷德也是極為起勁,豪氣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雖說孟懷德酒量不小,可這麼個喝法,喝到最後,也是微醺了,孟懷仁的好友們吵著要去鬧洞房,畫臻卻不想去湊熱鬧,半抱著孟懷德便向眾人告辭,帶他回房休息去了,沈瑰見畫臻離去,自己也不好再留下,便也找了個藉口離去。
微醺的孟懷德倒是不吵不鬧,靜靜地任由畫臻拖著自己向房間走去,畫臻心中正想著沒想到孟懷德竟然這麼溫順,就在這時,孟懷德卻突然掙扎了一下,畫臻一時不防,被孟懷德掙扎開來,而後一把被按住了後腦勺,一股大力推著他印上一個柔軟的唇瓣。
濃厚的酒氣湧入口中,孟懷德用力按著畫臻,將他困於牆壁和自己的臂膀之間,重重地在他口中啃咬廝磨著,挑逗性地劃過上顎和舌根,引得畫臻重重的喘息,在這長廊之上,雖說大夥在鬧洞房,可難保不會有人經過,畫臻想了一想,雙手抵在孟懷德胸前,想將他推開,卻被孟懷德擁的更緊。
淫靡的銀絲順著嘴角滑下,曖昧的氣氛環繞著倆人,孟懷德空出一隻手情色地溜進畫臻的內衫,上下搓揉著,撫摸著,尋到左邊的小豆上輕輕一捏,畫臻一驚,開什麼玩笑,在這裡?想來,孟懷德可真是醉的不輕,否則再怎麼荒唐,也絕幹不出這種事來,畫臻自己倒無所謂,只是怕被人看到,孟懷德可就名聲盡毀了,這麼一想,手下用上了一點法力,輕輕撫過孟懷德的額頭,孟懷德的身子便一下軟倒下來。
畫臻連忙接住他,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這才吃力地半拖著昏迷的孟懷德回了房,可殊不知,二人擁吻的場景,全被恰好經過的孟夫人看了個正著,見孟懷德昏迷過去,這才躲到了暗處,避開了畫臻的視線。
孟夫人此時心中如一團亂麻,她原以為這畫臻只是她兒子的好友,儘管之前玄燁一事讓自己和老爺有些懷疑不喜,卻也並未落實,只覺得是自己多心了,可今日這一幕卻讓她又氣又急又怒,無論用什麼辦法,她也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