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場計程車兵將領哪個不危險,你們提槍上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太危險了?”姬慕白直直看向兩位少年將軍,也同樣放緩了語調道,“我不會搞砸的,你們就信我一次可好。”
見兩人還想說什麼,致遠搶先一步開口了,“我覺得可行,就這樣準備起來吧,時間也不多了。”又看向一邊顯然沒有想到會幫著自己說話的姬慕白道,“但是我有個要求,你若是答應了,我們便這麼辦,若是不答應,那這中山的部署,便要由我重新考慮一下了,致遠不才,雖不能保證對匈奴人可以做到斬草除根,但多保住中山一時半刻絕對沒有問題。”
姬慕白皺了皺眉,認真看向致遠,後者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只能咬牙妥協道,“致遠莊主不妨直言,我定會盡力答應。”
是夜,姬慕白獨自坐在城牆之上,遙望遠處漫漫戈壁,濃重的夜色吞噬了遠處的城郭和燈火,彷彿整個世界此時就只剩下他孑然一人與這座破敗的孤城,恆古不變的月光灑下銀輝,他悠悠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接那道光,北方春寒的夜風吹來,從寬大的袖口吹到他大病初癒的身體上,不由讓姬慕白原地打了個哆嗦,將手緊握成拳喃喃對自己說著什麼。
穩重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鎧甲相互摩擦的聲響之後,魏松月已經坐定在姬慕白的身邊,仍是那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幽候好興致,在此處賞月麼。”
姬慕白心中一驚,轉頭看向魏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