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傻氣的鞠了一躬。另一旁的徐逸儒憋笑憋到內傷,何曾看見過頑皮搗蛋的小壞蛋那麼乖過,要不是時候不對,真想好好拍下來留念。徐媽媽愣了一下,隨即又溫和的笑著點點頭,徐爸爸也客套的讓他不用太拘禮。徐逸儒招呼自家寶貝坐下休息,對於另外一個人自然是無視。徐媽媽並不曉得徐逸儒和陳宇已經分手的事,一是徐媽媽認了陳宇做乾兒子而且對他還頗為喜歡,他不想傷了母親的心,二來則是自從分手後陳宇也沒來過幾次,也就那麼不了了之。可是,卻不想現在埋下禍根,後患無窮啊,徐逸儒在心裡默默扶額。沒錯,徐逸儒一早就跟父母出櫃,所以他們都知道他們倆的事。本來這回徐逸儒把言宵徹帶回來就是想跟父母解釋清楚的,沒想到陳宇偏偏今天也來了。還算和諧的拉了幾句家常,徐媽媽就說要去準備晚飯,陳宇便馬山站起來說要幫忙。 “小宇,你很久沒和逸儒見面了,你們聊聊,媽自己就行了。”這話是對陳宇說的,又接著對徐逸儒說,“陪小宇說說話啊。”陳宇的臉立刻就紅的,微微低下頭,好似無勝嬌羞。低聲說:“我還是幫媽媽吧,逸儒哥有朋友要招呼。”這幅懂事的小模樣引得徐媽媽忙誇他乖。臨走之前陳宇還頗為戀戀不捨的回頭看著徐逸儒,眼裡彷彿委屈和醋意,像是情人間傾訴對戀人忽視自己的不滿。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等人走進廚房後,言宵徹突然冒出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更是視死如歸。樣子甚是搞笑,徐爸爸也玩味的含著笑意,徐逸儒更是直接揉上他的腦袋,問:“什麼意思?”言宵徹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擺出一副嚴肅的嘴臉,指著電視上播放的鄰國侵擾我國領土的新聞說:“敢侵犯我等國土,必誅之,以儆效尤!” “哈哈,可是國家政策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啊。”徐爸爸介面問。 “叔叔,恕在下拙見,泱泱大國必有以和為貴的風範,實則經濟封鎖,好比不動粗直接把人搞到崩潰。”徐爸爸點點頭:“小言對政治很有興趣。我看過你寫的書,裡面對謀略政治的描寫也很有獨到之處。”話題一下就變了,言宵徹受寵若驚,沒想到徐爸爸還看自己寫的書,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那都是亂寫的。”於是接下來就沒有徐逸儒什麼事了,他只能在旁邊聽著自家老爸和自己男朋友愉快的暢聊小說的情節,他在心裡嘆氣,也算是好事吧,起碼爸爸和宵徹挺合得來的,只是媽媽的態度有些奇怪罷了,大概是因為陳宇?好不容易找藉口把言宵徹拉進自己的臥室,一關上門,徐逸儒就把人按在門板上,抵著額頭,柔聲詢問:“你不開心?” “沒有啊。”聞言徐逸儒呵呵低聲笑起來:“嘴硬吧你,黑氣都散發出來了。”言宵徹一副我不理你你怎樣的嘴臉,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人,卻反而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徐逸儒的手放在言宵徹頸側,稍稍用力一握感受動脈的跳動:“我是你的領土?雖遠必誅,嗯?”言宵徹正經道:“我說的是國家政治。”還用你怎麼能那麼齷齪的眼神回給男人。 “是是,你說是就是。”徐逸儒把人拉到床邊坐下,“別生氣,今晚回去我在跟你解釋好嗎?”言宵徹哼唧兩聲沒有答話,徐逸儒這回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把人圈在懷裡,溫柔的啄吻宵徹的唇,漸漸深入,輕舔他的小虎牙,霸道的想要拆骨入腹。晚上吃飯時間。 “逸儒,夾點雞肉給小宇,他夠不到。”徐媽媽一頓飯下來都在吩咐徐逸儒照顧陳宇。言宵徹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面上卻很平靜。徐逸儒皺著眉心下苦惱,宵徹說不許給他夾菜,又礙於媽媽的面子不得不給陳宇夾菜,現下這頓飯真是不舒坦。徐爸爸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早就知道自己兒子和陳宇的不對勁,當年他看得甚至比徐逸儒清楚得多,陳宇和他並不長久,或許陳宇長得是不錯,但是心氣浮躁,他自身的優勢也造成了他的驕傲,這樣的人適合徐逸儒一時的情人卻無法做一生的伴侶,徐逸儒骨子裡的沉靜是與他相反的。當然這些話徐爸爸沒有說出來,他想讓徐逸儒自己看清楚,年輕人不容易接受老人家的意見,反而會造成叛逆,那不如讓他嘗試過後懂得什麼是正確。 反觀言宵徹,應變能力非常好,很有禮貌和教養,一看就是出自好家庭的孩子,而且沒有被寵壞,他懂得照顧別人的感受,很會講話,不凌駕於人,態度謙卑,不難看出還保留有一份純真,他的真誠大概就是逸儒喜歡他的原因吧。徐爸爸不露聲色的看著言宵徹把吃飯前盛好的湯放到徐逸儒面前,這樣子湯不會燙也不會涼。徐爸爸微微一笑,這才是過日子的樣子,內心深處早就把對方當成家人,總在言行中情不自禁的維護關心對方。臨走之際徐爸爸還熱情的叫宵徹下次來玩,徐媽媽馬上剜了她一眼。言宵徹笑著應好。路上言宵徹忽然一拍大腿叫道:“啊啊!我想起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