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前徐大夫囉嗦著前三月的危險性不宜出行,忍不住奪了侍衛的馬倒後面來看看,誰知竟然讓他聽到這麼爆炸的言詞!
是了,就算賣給扶風派一個面子讓他們來接人,走了一個白玉琴,指不定又來第二個白玉琴,邢北溟思前想後還是把十七帶上了,放在眼前比較放心,他對自己說,這是不放心自己的孩子,恩,就是這樣!
他這廂駕著馬想事,柯少卿無聊地掀開簾子探出腦袋,嚷道:“邢堡主,你跑到外面去做什麼,以前騎馬還沒騎夠是嗎?真是不知道享受……哎,你那個詭異的表情是在……笑嗎?啊你真是在笑嗎?”
邢北溟回頭瞪他一眼,緩緩收起不小心往兩邊咧開的嘴角,抿起。
柯少卿傻了,這個面癱臉還有會笑的一天,他只知道他會偶爾皺皺眉,偶爾眼睛發發光,在他面前則會偶爾使勁瞪起眼睛,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幅度,嘴巴除了說話罵人發號施令吃吃飯那就沒有別的功能,今天竟然笑了嗎?肯定是他眼花了!一定是這樣!
不理柯少爺自己在這邊掙扎,邢北溟怡然策馬前行,只是偶爾會溜到後面那輛馬車那裡轉轉。
晚上停留在途經小鎮的客棧裡,十七一如既往地想找個不易被人察覺但又距離主子最近的地方隱藏身形,結果在邢北溟的瞪視下被影七一把拉進房間,讓十七老老實實在床上躺好,影七就去借用客棧的廚房去給十七煎藥。
邢北溟在自己房裡轉悠了一會,忍不住就抬腿去了隔壁房,大搖大擺地開了門,就見裡面躺得好好的人猛地從床上滾下來,跪下行禮,“主子!”
莫名地覺得有些氣悶,不過邢北溟什麼也沒說,走到凳子前坐下,“起身,坐著說話。”
“謝主子。”十七站起來靠著床坐了,邢北溟敢打賭,這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