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輕輕地在清和嘴裡抽動著,這孩子人聰明,雖說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便已經知道要收進牙齒,用舌頭慢慢舔過龜‘頭,甚至在插入的時候讓龜‘頭深入喉嚨讓肉‘棒更快樂。
雙胞胎少年也早把對方的精‘液打了出來,紅著臉,翹著屁股,將精‘液塞入了對方的屁‘眼裡。這兩個妙人連騷穴的模樣都驚人地相像,王子桓禁不住想,就是不知道插進去的感覺是不是也一樣了。
”啊……“雙頭玉勢終於進入了兩人的穴裡,竹醉和菊序長長浪啼了一聲,一時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的裙子還未脫掉,肉‘棒被藏在了裙襬之中,就像兩個青春年少卻淫‘蕩非常的淫婦一般用雙頭的假陽‘具滿足著自己,他們面頰緋紅,氣喘吁吁。
沒等多久,似乎這樣被插著又不動讓他們更覺難受,他們默契地動了起來,兩人同進同出,進的時候啊啊大叫,出的時候恩恩亂哼,腰肢款擺,還不時用舌頭舔盡雙方留下來的汗液。更是不時交換親吻。
“啊……啊……”兩人的嘴就跟分不開了一樣,在一次深深吻住對方的時候,兩人忽然像驚蟄了一般,腰挺的直直的,裙襬立即被打溼了。他們都射了,可是沒有王子桓的命令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已經被磨得滾燙的假陽還插在自己後‘穴裡,喘著粗氣。
王子桓覺得自己要被眼前淫景刺激的受不住了,自己的陽‘具在清和小嘴裡膨脹,又看著漂亮的”姐妹花“如此不知廉恥的相互淫玩對方,突然精氣下湧,肉‘棒在清和嘴裡忽忽直跳,就這般出精。
清和在王子桓專注看倆雙胞胎表演的時候其實早已出精,但又不能打擾王子桓的雅興,一直強忍著,終於等到王子桓射了,毫不猶豫地吞嚥下去,只覺得滿嘴腥苦。
就在他們都以為要結束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了下來。一男人撩開車簾未曾報備便走了進來。馬車裡充滿了情‘欲和精‘液的氣息,又看到王子桓和三個美少年都衣冠不整,男人怎會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虧我怕你寂寞快馬加鞭趕來,王子倒是好雅興,自己玩的如此高興,看來本侯是自作多情了。“
☆、下部1
王子桓身上這銷魂滋味還未消散個徹底,被巨陽侯如此一驚,出精的快感竟像是被鎖進了骨血,無法暢快地奔湧而出,生生把他一張俏臉逼得火燒似的。
這王子桓本是不知羞恥為何物之人,卻不知為何,見巨陽侯面色不佳心下竟有些愧疚之意,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可仔細想想,自己這是在羞愧什麼?讓小廝伺候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麼。
如此一想,王子桓便淡定下來。他將不著寸縷的下身覆以長衫,舒服地半躺著,半眯著眼挑向巨陽侯道:“侯爺怎麼來了?莫不是看上我的小廝了,想與我們共赴雲雨?”
巨陽侯快馬加鞭追趕過來,來途上不住擔心這去燕國當質子的王子。巨陽侯一直知道王子桓在宮中地位尷尬,既不受齊乘君的青睞,又無外戚勢力撐腰。這下可好,宮中是再無他容身之所,直接被潛去了燕國當質子。
說來輕巧,當質子只是去他國暫且住下一段時間,可現下天下大亂,今日交好的兩國明日就可斬殺來使,毫無道理情誼可講。再加之燕國皇室多為淫邪之徒,男女不忌。王子桓這下莫不是送羊入虎口,連自保之力都沒有麼?
怪只怪他三日前被齊乘君派去著手處理些軍務之事,待他知道這事,王子桓的車輦都已啟程了。
本想著,這傻王子再如何不諳世事,要離開故土前往危機四伏的地方,心裡肯定不好受。說不定一路都沒個歡顏,愁眉不展。
他承認自己想到王子桓漂亮俊逸的臉色再無明媚惑人的笑顏,而是烏雲密佈,自己心裡也一陣發緊。
兩人自從肌膚相親,雖然彼此都是男子,沒有誰吃虧誰負責一說,但他已然把王子桓視作自己的人了。在宮裡,他找人暗暗護他,在宮外,他也如影隨形,絕不放任他和那群紈!子弟花天酒地。
可現下,自己日思夜慕的人非但沒有半點緊張憂愁之意,還和幾個貌美小廝尋歡作樂起來。他面上雖然淡然,但滿車廂的淫靡氣息早已嗅得他怒氣橫生,恨不得把那作孽的賤根捆綁起來讓他再也不能惹出這樣的事情讓自己氣急敗壞。
“共赴雲雨?還是王子你尚未滿足,還需本侯助你一臂之力?”巨陽侯冷笑走近王子桓,眼裡的陰冷讓王子桓都有些哆嗦。這廝……這廝今天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你……你大膽……放開本王子!”王子桓有些嚇到了,這人面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