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燙的龜頭還下下研磨在自己瘙癢之處。
“說,你是誰的人,說對了就放你去。”巨陽侯在這悶熱的車廂裡幹得滿頭大汗,卻不捨得如此快就結束,硬是停在穴裡提起一口氣頂在敏感處上,不肯再動。這下整個穴兒都在那微微顫抖,乖巧又騷浪的腸壁似是求著巨棒放過他們,讓他們先去了似的努力討好,對龜頭又唆又擠。
“你的人……是你的……嗚嗚……求你了,讓本王子去吧……嗚嗚……”王子桓真被折磨的哭出來了。想他以前閱女無數,只有他折騰人的份,哪有自己被如此欺負的,越想越委屈,豆大的眼淚刷刷的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你……你哭什麼……”巨陽侯有些被他嚇到了。這尊貴的小王子在男人胯下扭動浪叫也就算了,難道還能被人乾哭?可是他哭起來怎麼如此好看呢,自己還從未見過哭的那麼漂亮的人呢,這眼角邊上還有顆淚痣,更添了王子桓的姿色。
他俯身舔了舔那顆淚痣,鹹鹹的,心都有些疼了。不忍再折騰他,也不想再折騰自己,巨陽侯放開束縛玉莖的手,留在穴裡叫囂著要撞開腸壁抵在最裡面才肯出貨的巨莖使力一下一下地超裡挺近。
“啊……到了……我到了……”一被放開王子桓就不行了,更何況那陽物還頂的那麼深,那淫頭還撞的那麼重,王子桓只覺得眼前一黑,腦內閃過閃電似的一抹銀色,人爽利的像是飛上了天。
與此同時,巨陽侯的熱精也毫不吝嗇地都奉獻給了他一直等待被餵飽的騷穴。
兩人靜靜相擁等待高潮餘韻的散去,王子桓迷迷糊糊只覺得被親了滿臉,只聽得男人說道:“桓兒莫怕,這一路我且和你一塊,定要護你個周全。”
心和身子一樣熱。王子桓想,如果這人能一直伴著自己,那一時半會不玩弄他人,似乎也不是什麼難熬之事。
作家的話:
我儘量保持周更啊!!﹏!!
☆、下部3
王子桓發現,這巨陽侯雖然貴為王侯,卻也是個會伺候人的主。而且奇怪的是,他自己是願意讓清和他們伺候的,卻不讓清和他們碰他,有時還說,要防著他勾‘引這些小廝。
在他們這種王孫貴族眼裡,小廝都不能算是人,有些個長得好的被主子隨意玩弄,女子尚好,主子喜歡,還能討個姬妾名分,男孩的話便是玩了也是白玩,有好下場的甚少。誰也不會把個男子收在房裡,最多是當個伺候的,也不能生孩子,待得年老色衰失寵了,日子過的悽苦的很。
所以王子桓有些不甚明白這巨陽侯究竟是防著些什麼,以他們的身份莫非還要和這些伺候人的計較?
巨陽侯是在過關行軍沙場的生活之人,平日也不精貴,許多事情都能自己打理了。眼下這小王子爽過了,半倚在他身上,半眯著眼睛跟只沒骨頭的小白貓似的,乖乖地讓他喂著清脆的小棗兒。連吐核都得先吐他的手上。
巨陽侯這輩子就沒這麼寵溺過一個人,但對這精貴的小東西,就這麼寵都覺著是該他的,一星半點的不甘願都沒有。讓他暖暖和和的窩自己懷裡,慵慵懶懶地討要吃的喝的。真想就這麼一輩子都讓他在自己懷裡,不去燕國那地方。
說起來,燕國的繁華程度,可能還在齊國之上,只是燕國背面和匈奴接壤,匈奴人兇殘成性,他常年和他們拼戰沙場,想到這個細皮嫩肉的貴公子,初次離鄉背井的,自己不在邊上護著他怎麼能放下心來。
“喝水。”王子桓在巨陽侯的懷裡躺得舒服,連端茶遞水這樣的活計也不願意自己動,巨陽侯樂得伺候他,先是哺了一口在自己嘴中,然後慢慢以口度之,待王子桓緩緩地嚥下後,這巨陽侯的唇舌還要使勁在他的嫩口裡攪弄一番才得罷休。
“還有幾日到邊境?”王子桓也不介意被佔了便宜,反正和這男人什麼也都幹過了,自己是個男兒,怎麼說也不會有折損。
“估摸著還有三四日吧……”巨陽侯的腿有些麻了,換了個姿勢讓王子桓接著依靠,“桓兒,你若不願意去,本侯也有別的方法可以保你周全。”
“回齊國日子也好過不了。”王子桓其實對這事情想的很通透,他現下載齊乘君的眼裡,已然是一顆棋子,能爭個一兵一卒回來最好,不能,棄了也就棄了,無關痛癢。
但若他這棋子不聽話,不去該去的地界,恐怕下場還不如深入敵後呢。更何況王子桓的人生哲理乃得過且過,及時行樂。平日不能想的太多太深,任那燕國王宮是龍潭虎穴,自己除了這身皮囊也再也沒有可被覬覦之物。好賴他也是堂堂一王子,真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