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個儒雅青年答道。
“可否告之這玉的來歷?”我問道。
“這塊玉是我母親唯一留給我的東西。”儒雅青年回憶著,“我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商家,父親整日出門在外,家中只有母親和我兩個。自從十年前父親外出做生意,被人欺詐賠了大筆的錢之後,他便開始酗酒,醉了便毒打母親出氣,後來竟是留戀於煙花場所夜不歸宿。母親從沒抱怨過一句,她悉心教導我,獨自將我帶大,教我做人的道理。就這樣過了兩年,父親又娶了一位青樓女子作側室,在那女子不斷的挑唆下,父親毒打母親比以前更甚。一次我打碎了那女子最喜歡的一個玉器,母親為了保護我……被父親活活打死。母親彌留之際將這玉交給我,並告訴我‘不要怪你的父親!你知道嗎?這塊玉是你父親當年還沒有發家時買來送給孃的。雖然只是很普通的玉,娘卻一直很喜歡,自從知道你外公對你父親的所作所為,娘自知愧對你父親,所以無論如何打罵,娘都不怨。你也長大了,應該懂事了,要好好讀書將來當個好官,不為名不為利,只為天下多些公平。’當年母親是知府*之女,外公平生最喜斂財,將當時常做善事的富商祖父以莫須有的罪名問斬,將所有財產據為己有。父親流落在外,為報父仇,他將冤屈上訴到了來視察的巡撫*,為祖父平反昭雪。為了進一步報復,他欺騙了母親的感情,不愛她卻娶她為妻……”青年沒有再說下去。
“月夜唐突了。想必令堂定是溫柔如水的女子吧!”我嘆惋這樣的女子死了真是可惜,“公子此次是否要參加科考?”
“是的!”儒雅青年答道。
“是為了完成母親的遺願?”我問道。
“是的,母親生我養我,我豈能不孝。”儒雅青年堅定的說。
“水奕!”我示意水奕帶他上樓。
“是!”水奕應聲下樓,“各位的物品都在此,請各位自行領取。這位公子請隨我來。”說罷將托盤交到小二手中,正要帶著這位儒雅青年上樓卻被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