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的性子就是跟了太后,自己不關心的事情,連想都懶的想,這樣子倒是方便自己下一步計劃。
“太后,古人云:此其近者禍及身,遠者及其子孫。向來國君的子嗣都是地位尊貴,卻無功於國;俸祿優厚,卻無勞績,而且擁有大量的貴重財寶。”白田飛認真說道:“如今九王爺在太后與皇上的庇佑下,地位尊貴,不但劃分了封地,而且還賞賜了許多的寶物,可謂一人之下而萬人之上。但是太后您可曾想過,九王爺身無任何功績,亦未曾有功於國,倘若有一天您老人家不再了,新皇登基,九王爺將如何在宸國立足?”
太后聞言,心頭一震,自己確實只是一味的寵愛嘉懿,從未想過嘉懿的未來,被白田飛這麼一說,心裡有點發慌,問道:“田飛,你既然今日對哀家說起這些想必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不妨說來聽聽。”
白田飛說道:“如今韓、魏兩國聯合起來討伐吾國,今日微臣在朝堂上剛啟奏聖上與禹國交好,將吾國皇子送到禹國作為質子,微臣覺得此次交好,若是太后能捨得讓九王爺去禹國作為質子,將來九王爺回到宸國,乃是身為為國建功立業之人,皇上必定會保其尊貴,福及子孫,九王爺子嗣千秋萬代。”
“這……”把自己的心頭肉送到別人家去,太后是真心不願意,可是白田飛的話又在情理之中,太后一時也沒有了主張,喃喃說道:“嘉懿自幼嬌貴慣了,如何能受得了這般苦。”
白田飛見太后猶豫,站起身,跪倒在太后腳下,言辭懇切,“太后,若是因為一念之仁,錯失這次機會,將來九王爺又該如何自處,請太后三思。”
太后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下心,“田飛,此事你容哀家再想想。嘉懿去年去了翼州,回來後瘦了許多,看的哀家好不心疼,如今讓他一個人到遙遠的禹國,你叫哀家如何能放的下心來。”
見時機差不多了,白田飛鄭重地朝太后說道:“若是太后不放心九王爺遠行,微臣願意陪同九王爺一同前往禹國,誓死保護九王爺安危,定不會讓九王爺受一點點委屈。”
“你這孩子……”太后深受感動,眼角溼潤,起身扶起了白田飛,“若你嘉懿身邊有你,哀家也就放下了一半心,只是你母親那裡,又該怎麼辦?”
白田飛雙手握住太后的雙手,笑著說道:“太后,為了宸國百姓,您都願意送九王爺去禹國作為質子,我母親深明大義,一定也會贊同我去的。只是須得您親自對她說說,讓她同意。”
太后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白田飛,撒嬌的樣子簡直與自己兒子一般無二,心中不由一暖,拍了拍白田飛的手,說道:“明日哀家傳你母親進宮說說,想必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你們二人離開宸國去往禹國不是件小事,哀家還要與皇上好好商議商議,拍一些得力的人跟隨伺候,才能安心。”
“田飛謝過太后。”得到太后的承諾,白田飛欣喜若狂,忙拜謝太后。
陪著太后說了一些準備去往禹國的事宜後,出了皇宮,白田飛心情無比暢快,嘴角輕揚。只要離開了宸國,再也沒有人會催促自己娶妻成家,至於九王爺的子嗣嘛,這個真沒必要有……
再看看我們這位九王爺,一覺睡到自然醒,殊不知自己的人生大事已經被白田飛一錘定音了。
白田飛回來也沒有將自己去求了太后的事告訴嘉懿,等到嘉懿接到皇上親筆的聖旨,一切已經是板上釘釘,覆水難收了。氣的我們這位九王爺快馬加鞭,一路橫衝直闖來到白府,找白田飛興師問罪。
見到白田飛,嘉懿一把將手中的聖旨朝白田飛扔過去,怒道:“小人,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你竟敢對本王這樣!”
聖旨被白田飛一把接過,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勾起嘴角,“禽獸,留著你在宸國也是個禍害,本官這樣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白田飛,你這個混蛋!”嘉懿氣壞了,衝過去對著白田飛就是一記老拳。
拳頭被白田飛一把握住,身形一轉,白田飛人已經轉到嘉懿身後,雙臂將嘉懿攬入懷中,在嘉懿耳邊輕道:“武嘉懿,我若是混蛋,你就是混蛋之妻。”
沒等嘉懿從白田飛懷中掙扎出來,白田飛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到嘉懿的衣衫裡,抵在茱萸上,揉捻著。溼潤的唇細雨般滋潤著耳垂,脖頸,留下溼漉漉的痕跡,另一隻手掌已經握住了嘉懿下身最敏感的地方。
嘉懿身子一震,渾身像是觸電般,痠麻麻的,原本還想著要絕地大反撲的人,此刻已經渾身沒了一絲力氣,豪言壯語變的支離破碎,“本王要反攻……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