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心翼翼地從青曲的肩膀後冒出一個頭來,看到來人,方著了魔般地撲進老婦的懷中,安靜乖巧得像一個木偶。村民們看到這一幕,都搖著頭嘆了口氣各自緩緩散去。
“村長,…?”
青曲滿心疑惑,但村長只是遙望那對母女的背影,低著頭長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青曲的肩膀。“公子,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見他如此,也必有難言之隱,他作為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晌午,等鹿野回來,他才緩緩說出這件事,因為,他總覺得這件事怪怪的,有必要聽聽他的意見。鹿野夾菜的筷子一頓,露出一個深高莫測的笑。“也許,我們明天就有答案了。”
“對了。”才語罷,青曲突然一聲響起,但鹿野明顯是早已見怪不怪了,仍無比優雅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鹿野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帶了什麼硬梆梆的東西?怎麼老是頂著我。”青曲嘟囔著摸了摸圓翹的屁股,向鹿野投去不滿的一眼抱怨著。
夾著雞塊的筷子一鬆,“啪”把蛋湯濺得到處都是。
青曲見他那怪異的臉色,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立馬黑下了臉,陰惻惻地直盯著他的眼睛。“你到底帶了什麼東西上床?”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害他晚上睡不好的“怪東西”,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我……”鹿野的臉色由白轉紅,吞吞吐吐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眼光飄忽不定地在飯桌上打轉。
這下倒是青曲瞠目結舌了,看著鹿野脖子上那紅紅的一團和臉上扭曲的表情,差點兒碗都端不穩了,眼裡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