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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哥對這種環境十分興奮,啁啁大叫了幾聲,驚得草叢中一片騷動,頃刻間,野兔、山雞之類的小傢伙全都跑得不見了蹤影。
許哥看見那些動物的身影,呼啦一下拍著翅膀追了出去,但哪裡還追得上。
莫盡言和俞思冕無奈地對視,哭笑不得。
莫盡言不好意思地說:“許哥今天太興奮了,以前它從不這樣的。”放開聲音喊道,“許哥,回來。”
許哥飛旋了兩圈,落回到莫盡言的胳膊上。莫盡言抓住它的喙,左右搖了搖:“許哥,不許亂叫,獵物都讓你嚇跑了。”
許哥果然老老實實的,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將尖喙埋進翅膀裡。俞思冕看得好笑:“沒事,我們再往裡一點,應該還有的。”
兩人又往上爬了一會,山上都是荊棘灌木,路十分不好走。莫盡言本以為俞思冕會不習慣這樣的山路,沒想到他將衣袍的下襬系在腰間,健步如飛走在前頭開路,到陡峻處還伸手來拉自己一把。
莫盡言感慨道:“沒想到俞大哥也這麼能走山路。”
俞思冕笑道:“北方的山少,都是平地,難得爬一回山。我初到建寧府時,抬眼見到四處都是山,出個門都要爬坡下坡,還真不習慣,時間長了,也便適應了。我常去山間打獵,建寧的山比這兒的山可高多了,所以爬這麼個小山坡,還真是小意思。”
莫盡言偷偷打量著俞思冕,他的模樣雖然跟以前沒多大差別,但是膚色卻黑上許多,人倒是顯得十分精神,閩地的太陽難道比北方的要烈這許多?
其實莫盡言不知道,以前俞思冕在京城的時候,雖然不說養尊處優,但也還真沒吃過什麼苦,日曬雨淋的事還真不大輪得上他。後來去了建寧,倒是時常外出公幹,又加之常習武練功,反而曬黑不少。
莫盡言跟在俞思冕身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俞大哥,你說剛剛許哥一叫,還能獵到什麼嗎?”
俞思冕突然站住了,莫盡言沒注意,只顧低頭走,一下撞在了俞思冕背上,他不解地抬頭看前面。俞思冕輕輕地“噓”了一聲,用手指指了指左前方。
莫盡言循著指向看去,只見一頭黑白相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