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否認,心裡急得要死,到底要怎麼才能把自己的想法表達清楚呢。
俞思冕大鬆了一口氣:“我明白小莫的意思了,你是說,我們年齡都大了,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小莫是不是擔心我會和你分開,去娶妻生子?”
莫盡言窩在俞思冕懷裡,不說話,表示預設。
俞思冕用力抱緊了莫盡言,似在發誓似的說:“小莫,你聽著:這世上,能將我俞思冕和莫盡言分離的,除了死亡,就再也不會有其他!”
莫盡言內心大震,突然想哭,又想開心地大笑,結果表情變得十分古怪。他轉過身來,伸手圈住俞思冕的脖子,將頭緊緊埋在他的頸側,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這一天,他等了多久?等得這個世界物換星移、滄海桑田、面目全非,俞大哥走了,聶世翁和芸姐姐走了,許哥和師父來了,小雕許哥來了,許哥和師父又都走了,俞大哥又來了,芸姐姐也回來了……
兜兜轉轉,聚散離合,這個過程太漫長了,從不見盡頭的寒冬終於等到春暖花開,從無邊的長夜等到晨曦初現,湣�穡��艘話倌昴敲淳謾U庖惶歟���撬�豢上臚�腦貧耍�絲倘慈鞝說惱媸擔��尤徽嫻奶ど俠戳恕�
俞思冕抱緊他,一個勁地撫摸他的肩背:“傻孩子,別哭,以後哥照顧你,再也不讓你孤單一個人,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天涯海角,哥都陪著你。”自己卻也忍不住酸了鼻頭,他何嘗不能理解他喜極而泣的感觸。
莫盡言索性放聲大哭起來,他有太多的委屈和害怕,曾經都只能靠自己咬牙支撐著,多少次,他將自己的嘴唇咬得鮮血直流,多少次,他恨不得想將這個世界打破,為什麼那麼多的折磨和苦難都讓他一個人承受著,自己前世到底造了什麼孽,要承受這麼多不能承受之重。
然而這一切終於結束了,他獲得了救贖,俞思冕終於出現了,他伸出雙手,將自己從黑暗中拉回到光明裡。
俞思冕也不再勸阻他:“小莫,你哭吧,哭過這一次,以後就不用哭了。以後我的小莫,每天都只會開開心心地笑。”
莫盡言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浴桶裡了,四周很暗,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在桌上啪啪爆著燈花,天已經黑了。他努力適應了一下這個環境,有些不安地看看四周,卻發現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小莫,你醒了?”
莫盡言一驚,連忙動了一下,卻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人的懷裡,那人同自己一樣,不著寸縷。莫盡言臉一紅:“俞、俞大哥,天黑了?”
俞思冕輕輕笑了一聲,舀起帕子,給莫盡言擦澡:“你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都黑了,飯也沒吃,澡也沒洗,只好我來照顧你了。”
莫盡言抓住俞思冕一直在自己胸部敏感處流連的手,喘息有些急促地說:“俞大哥,我自己來。”
俞思冕不理會他:“以後小莫就是我的人了,這身子自然也是我的,我給洗澡也是天經地義的。”
莫盡言雖然對著倭賊和危機都能獨當一面,氣魄非凡,但是對著俞思冕,卻經常不知道手腳該怎麼放,動不動就被捉弄調戲了。
這也是俞思冕深感慰懷的地方,小莫無論變得怎麼強大,在他面前,還是那個純潔簡單的小莫。他忍不住興起促狹之下,將手緩緩滑到了莫盡言的小腹之上。
莫盡言神經一緊,便想扶著浴桶邊站起來。俞思冕用左手一圈,將人牢牢圈在自己懷裡,並抬起一條腿壓在莫盡言的腿上,在他耳邊吹氣道:“小莫,還沒洗完呢。”
莫盡言已經能夠感受到俞思冕身上的變化了,胯間那個物件,分明就硬熱了起來,抵著自己的臀部,說不出的羞怕感覺。
俞思冕的唇在莫盡言脖子上輕輕地吮吸著,一路上移到他的耳朵,將他的耳垂含在嘴裡,輕輕重重地啃噬,引得莫盡言渾身一陣戰慄,不由自主地揚起了頭。俞思冕放開他的耳垂,吻上他的喉結,以牙齒輕輕地刮擦,唇舌用力地吮吸。
莫盡言不住地吞嚥著,喉結上下滑動,刺激感則更強烈。
俞思冕的右手則滑到了莫盡言的胯|下,摸過那片草叢,將草叢裡已經抬頭的小獸擒入掌中,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
莫盡言的喉嚨中發出一陣輕吟,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浴桶邊沿,用力得指關節都泛了白。昏暗暖黃的燈光投射到他身上,泛出一陣情|欲的曖昧之色。
俞思冕咬著牙隱忍著,一面撫慰著小莫盡言,一面用左手圈住莫盡言的下腹,往自己下腹上帶。莫盡言的臀縫時而被撞擊到他的那物上,時而又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