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沒讀什麼書,可是有些事情,既是大義,就該敢為人先,這點我清楚得很!”
話音一落,虞君樊便在一邊讚道:“好一個敢為人先!廖公子好氣魄!今夜在漢王府暢飲,我為廖公子把盞!”
廖清輝忙擺手道:“讓虞公子為我把盞,這怎麼敢?”
古驁笑道:“廖公子萬莫推辭,你心懷天下,此番敢為人先的勇氣,驁亦甚為佩服,請!”說著古驁親自為廖清輝打起車駕的簾子,廖清輝有些無措地看了古驁,又看了看虞君樊,虞君樊微笑道:“廖公子別拘束了自己,來了就和自家一樣,上車罷!”
“嗯!”廖清輝這才點了點頭,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郡城趕去,這天夜裡,古驁與虞君樊兩人一同招待廖清輝,明燭照雪飲杜康,三人談笑之間,甚為暢快。廖清輝最後醉醺醺地拉住古驁說:“……古……古兄……不瞞你說……我……我小時候看話本多……我也想像那些傳奇裡寫得一樣,做……做一番事業……你當時來河間郡,我們相遇,我就想……我……我也想如你這般,這麼自由,遊歷四方,暢行天下……”
古驁一手給廖清輝加酒,一手撫上他的背:“廖公子此心,日月可鑑,幹了!”
“幹了!”
月上中天,其後宴畢,夜色已沉,虞君樊還是宿在了漢王府中;而廖清輝的部隊,則留在漢中關隘處慢慢休整,休整已畢,後來才挑了個放晴的日子,不緊不慢地向北而去,最後安營紮寨在了天水道旁的駐地。
再說這日夜裡,廖清輝喝醉歪在榻上睡去了,呼呼地打了沉沉的鼾聲。古驁叫人來伺候著廖清輝,給廖清輝加了一條被子。
照顧好了廖清輝,古驁來到正側支著胳膊,閉著眼睛的虞君樊身側,古驁俯身輕喚道:“君樊,還好罷?”
虞君樊揉了揉額頭,睜開了眼睛,輕聲道:“你這酒,也太烈了些。”
古驁微笑:“天寒便該有烈酒。”
虞君樊也笑:“倒讓廖公子醉的沉了,拉著你說那些往事。”
古驁一把攬起虞君樊的腰,“……我送你去歇息,要沐浴麼?”
虞君樊靠在了古驁的肩頭:“勞煩你了。”
“怎麼是勞煩……”說著古驁便攙起虞君樊往外走去,胸膛相貼,虞君樊滿嘴酒氣地低聲道:“你身無武功,酒量卻比我好。”
古驁邊走邊道:“我每日都練一位老師父傳我的吐納法門,登山攀援,行軍打仗,都有用處。呼吸的內功也是武功,怎麼說我不會呢?我只是不善拳腳罷了。”
虞君樊輕道:“你總是有道理……嘴貧。”
聽見虞君樊話中又嗔怪之意,古驁攬住虞君樊身體的手臂緊了緊,其實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為何,也許是心有所求,竭心盡智,倒顯得能說會道了;又或許他和虞君樊本就心有靈犀,果真傾慕,才會如此練達……
只聽虞君樊在他耳邊嘆了口氣:“我怕是小時候病的那幾次,虛了臟腑,功夫雖好,可惜連爬山都不及你有力。”
兩人喃呢說話之間,古驁已經把虞君樊扶到了房前,古驁不及立在廊上的侍者前來開門,便抬起一腳,踢開了門,懷中的虞君樊見狀,勾起嘴角,抬眼帶著酒意看著古驁。
古驁一步跨入,將虞君樊攙到床榻間:“躺一下?我去讓人準備沐浴。”
虞君樊斜倚住了靠背,道:“……我坐著吧……有醒酒湯麼?”
古驁道:“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說著古驁到門口召來僕役,半晌不到,古驁就端著醒酒湯來到虞君樊身邊,道:“來,趁熱。”
虞君樊抬起眼,接過了湯,道:“漢王今夜真是無微不至。”
古驁笑了笑,問道:“沐浴我讓他們去準備了,這屏風後面就能入浴,要我為你擦背麼?”
虞君樊將醒酒湯一飲而盡,對古驁道:“……不用。”
果然不過一會兒,有侍女侍者便從側邊小門進了,內帷水聲響起,屏風後冒出熱氣,虞君樊摸了摸自己的臉,站起身,對古驁道:“……那我去沐浴了,你也早點休息。”
古驁道:“讓我親你一下。”
虞君樊走近古驁,古驁捧起虞君樊的臉,吻了下去。
兩人唇齒間酒味交媾,倒有了一絲意醉情迷的味道,糾纏許久才分開了唇,古驁啞聲道:“你好生安寢。”
虞君樊點了點頭,看著古驁走出了房門,虞君樊這才伸手輕輕地拔下頭上的簪子,烏髮立即垂了下來,一直到腰間,虞君樊解開腰帶,外袍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