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慢慢說。”楚淵絲毫不著急。拿過自己的衣衫開始慢吞吞的穿著。同時側目緊盯著蕭琤墨。那修長直挺的身姿在他眼裡無限美好。貪婪的多看一眼。滿意的眯起眼角。
“是你說明日要早起。而且有要事與我相商。”蕭琤墨說的平淡自然。那神情卻是格外認真。
“……”楚淵一滯。停頓了一下才又硬著口氣道:“朕現在不急了。可以嗎。”
“可不可以你說了算。”蕭琤墨悠然出口。那聲音沉穩悅耳。不徐不疾。不高不低。就像是流過草色間的一灣溪水。清泠而動聽。低緩而沉靜。
“……”說到了這裡。楚淵便不再介面。恨恨的看了蕭琤墨一眼。加快了手上穿衣的動作。
蕭琤墨也不去理會他。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來到床榻邊伸手推了楚淵一把。越過他的身體。穿了靴子徑直走了出去。
此時正是夏日。清晨空氣清新。陣陣夏風徐徐微涼。院子裡有著幾株石榴樹。此時油綠的枝頭滿是火紅豔麗的花朵含苞怒放。
蕭琤墨就站在那樹下。有清風吹來。枝頭一顫過後會有幾片火紅的花瓣隨風飄落。看著那小小的一片兒。悠悠然的隨風打著轉兒飄蕩。那意境甚是美好。
蕭琤墨獨愛這份美景。差人將早飯佈置在這石榴樹下。映著這養眼的景緻。也不等楚淵過來。率先開始用早飯。
楚淵走出室外。看到眼前這幅情景。洠Ь醯孟衄b墨冒犯。反倒是望著那人。痴痴的有些著迷了。
蕭琤墨是個絕色而出色的人兒。這點楚淵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