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搖一搖頭,緩步走進來。
“怎麼樣,可是有訊息了?”蕭琤墨詢問,從先前楚淵從房間裡離開,這麼一段時間都在為捉拿寒楓的事情忙和,如今看他的神情,事情發展的好像是不盡如意。
“寒楓跑了,或者說突然間就消失了,我派去暗中監視寒楓的人已經失去了他的行蹤。”楚淵抬眼,平淡的瞅了蕭琤墨一眼後,聲音緩緩沉暗道。
“哦?寒楓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兒!”蕭琤墨也是有些訝異的,楚淵暗中派去監視寒楓的自然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寒楓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蹤影,倒還真是有些能耐的。
“哼,陰險狡猾的小人。”楚淵看待寒楓是越發的不恥,冷冷的嗤笑一聲,那神情完全的顯示出對寒楓的鄙棄。
“我也已經派人去追蹤寒楓,不過聽你這麼說,看來想要抓到寒楓是有些困難的。寒楓這次的行為也許並沒有策劃很久,可能只是他一時的想法,但他卻是想好了完全之策,他有把握給自己留一個退路。”蕭琤墨在楚淵身邊坐下,嘆口氣,幽幽而言。
“你到底是諷刺他還是誇他?”楚淵心情不爽,冷冷的抬眼看向蕭琤墨,“寒楓是何等卑劣的人你已經看到了,他只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
這次可不是楚淵故意挑寒楓問題了,這些事情明白的放在那裡,寒楓的為人怎樣,蕭琤墨自己都能看的明白。不過,楚淵這麼說卻是刻意的,他就是想說給蕭琤墨聽,寒楓這人真不是啥好玩意兒!
“寒楓的手段確實陰險殘忍,但是楚淵你要知道,有時候一些事情是不能講究正大光明的,不管那人手段如何,只要能成事兒,他就是最終的勝者,這場戰役的王者!”
這句話蕭琤墨很客觀的說,他當初登上王位也有這樣的情況在其中,而楚淵所做的一些事情中肯定也有這樣的手段,只是他們現在面對的是敵人寒楓,自然會覺得他這樣的手段卑劣不堪。
“勝者?王者?”楚淵挑眉嗤笑,“就憑寒楓,他還真不配!”
楚淵冷笑開口,蕭琤墨聽到他這樣說,也只是清幽一笑,他當然不會覺得楚淵這樣的話說的狂妄,因為在他眼中,他更加看好的自然是楚淵。
“不配便不配吧,只要早點抓到寒楓,隨便你怎麼解氣洩憤都可!”蕭琤墨淡淡開口,話語說的甚至冷漠,對待寒楓當真是沒有一絲情分在其中的感覺,一點的心軟寬厚都沒有。
“我已經讓人去將安親王‘請’過來!寒楓跑了又怎樣,寒楓與安親王之間必然是有些聯絡的,只要安親王在,肯定能從他的口中探到一絲線索。”楚淵特別強調那個“請”字,客氣的說是請,如果安親王不配合,那就是強押而來了。
“這點還是你想的全面,我一時間都忘了安親王的存在。寒楓就算是真的跑了,但他不可能不顧及安親王的死活,安親王對他有份算得上養育之恩的情感,明頌小王爺又和他私交甚好,寒楓如果對安親王不管不顧,鐵定會是讓明頌寒心的。”蕭琤墨點頭,真心實意的讚賞楚淵,安親王在這件事情當中,確實是一個關鍵而敏感的存在。
“走吧,到前廳去,等著接見安親王!”楚淵略帶嘲諷的冷然一笑,傲然起身,一甩袖袍,昂頭闊步踏出房門。
蕭琤墨跟在他的後面,一同向著前廳走去,此次去見安親王,他不想回避,他倒真是想當面看看,當楚淵問及安親王這些問題的時候,安親王是怎樣的反應。在那種心理之下,安親王能將自己的情緒怎樣處理,做出怎樣的表情。
蕭琤墨跟著楚淵來到前廳,看著楚淵靜下心喝了盞茶之後,整個人都平定下來,變得深沉內斂,氣質穩重。只是,當一個人影急匆匆從外面跑進大廳的時候,楚淵的神色微變,蕭琤墨看向來人,認出他就是陸祁諾。
“皇上,不好了!”雖然陸祁諾自認倒黴,每每重要又會惹怒皇上的事情都是由他來幹,可是現在他也顧不得在心裡腹誹,也不怕楚淵震怒砍了他,聲音急切的稟報。
“皇上,屬下奉命去將安親王帶過來,可是屬下趕到安親王府的時候安親王早已經不在,屬下找到了您當初安排監視安親王的人,他們被人打昏綁在一個房間裡。屬下向他們詢問事情經過,聽他們所說,安親王在昨晚上的時候就打算要出府,但他們還未來得及把訊息傳出去,就被人打昏綁了起來。”
陸祁諾緊皺眉頭,很是急切憂慮的說著,蕭琤墨聽了陸祁諾的話猛地挑眉,微微陰暗的眯了眯眼睛。而楚淵則不然,聽了陸祁諾的話之後,楚淵忽而笑出聲,那笑容堪是陰冷邪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