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的聲音讓他駐足。
“阿眼……怎麼了?”努力使自己的聲音看起來正常無比。刀無心剋制著自己,平息體內的躁動。
“沒……只是沒聽到你的聲音。”
刀無心長舒一口氣走進屏風,把玩著搭在上面的衣衫,說道:“我就在旁邊,哪都不去。”
“嗯。”
身體的燥熱漸漸褪去,刀無心如同忠犬般站在屏風後,阿眼會時不時的找他說說話,刀無心知道阿眼很怕寂寞,不喜歡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所以在霧谷的時候。他才總是喜歡跑到河邊,聽著潺潺水聲,那樣的聲音,會讓他安心。
屏風的衣物一件件抽回,阿眼洗淨後走出屏風,對刀無心說:“我已經洗好了。”阿眼的睫毛上沾著水珠,晶亮的目光瞅著刀無心。月白色的衣袍只是隨意的披在身上,白色褻衣褻褲遮掩住脖子下令人遐想的一切。
不明白。刀無心皺著眉,伸出手捧著阿眼的臉,明明朝夕相對,可這個人卻永遠也看不夠,越看就越想看,碰到就忍不住汲取更多。
說了喜歡自己,卻又立刻反悔。說著不喜歡,卻接受自己一切的親吻,無意識的舉動,總是讓他迷失心智。一舉一動牽扯著自己的心……
他的阿眼,看似無害,卻這麼狡猾。
身邊睡著阿眼,刀無心一夜無夢。
第二日,阿眼醒來就看見刀無心正專注地看著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阿眼不好意思地扭臉,卻被人制止。唇瓣突然被刀無心含住,自己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唯有伸手去推。刀無心握住阿眼的手,教他環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則抱起他,讓他跨坐在身上,不知疲倦地深吻著他。
就在阿眼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的斷氣時,刀無心放開了他,盯著他,目光灼灼:“還要繼續嗎?”
阿眼紅著臉推開他,跳下床就往外跑。刀無心早有預見,拉住落荒準備逃的人,扯入懷中,將身旁的衣衫披在他身上,問道:“穿成這樣跑到外面,想給誰看?”
阿眼無言以對,他這麼窘迫,到底是誰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