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展示給二人看。
刀無心一一掃過,搖頭。老闆娘見狀,連忙教人入後堂拿出了另一件,月白色的錦袍,以騰雲紋為花式,金絲銀線修邊。
就是這件。
刀無心將衣服遞給阿眼。
阿眼接過衣服,看到男人眼中的不容拒絕,無奈地嘆口氣,進入屏風後。
試衣期間,刀無心已經又替阿眼買下幾件素雅的衣衫。連錦袍結完帳,回過頭,就看見阿眼走出了屏風,尷尬和羞怯的地笑著,緊緊拽著衣物,頗不自信。這衣服很好看,像是貴公子穿的,自己穿會不會一點都不合適。
“我會不會襯不上這錦袍。”
“很好看。”握住阿眼的手,刀無心不讓他摧殘身上的衣物。
男人說的很真心實意,但醇厚的低音下似乎壓抑著什麼,讓阿眼忍不住看著他。與深邃的目光相撞,心臟劇烈的跳動,眼光突然移不開了,只能這麼注視男人,和被男人這麼注視著。
牽著阿眼,刀無心帶著他走回霧谷。一路上,二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
阿眼的內心如同迷了路的動物,橫衝直撞的找不到方向,只能亂作一團。
他雖然從未接觸過情愛,但也是知道,這倫理綱常,道德禮法中,沒有男人和男人的情愛。因此刀無心吻了自己的時候,他只是害怕,好像做了一件錯事。自己不善言辭,因此才不知道如何跟刀無心講,他對他的做法是不對,刀無心應該……應該去吻一個漂亮的女人,然後娶妻生子,那對刀無心才是好的。
可若真這麼想著,眼睛就不自覺地發酸,心口也會疼的發緊……
他不願意……垂著頭,阿眼此刻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棄中。刀無心救了他,更是對他好的沒有邊際,而自己卻因為沉溺於他的關心中,自私的不願意讓他娶妻。
好差勁,這樣的自己真的很差勁……
二人走進霧谷,刀無心注意到阿眼還是一直無精打采,滿腹心事。握住手腕,輕輕一扯,將人拽到自己面前,擔憂地詢問:“阿眼?”
面前的人緩緩抬頭,眼睛毫無防備地看著自己,眼神卻是渙散的,似乎神遊天際,微微張著的唇,瑩潤的色澤看的他喉嚨乾澀。
“刀無心?”細細地呢喃,念得是自己的名字。刀無心瞳孔發暗,持久壓抑的情感如同沸騰的水,帶著炙熱的氣息,攬住阿眼的腰,抬著阿眼的下巴,發狠的吻了上去,買的衣物跌落在地也已不在意。懷中的人受到驚嚇的反應,如同虎爪下企圖逃命的兔子,刀無心不是猛虎卻更甚猛虎。
他一邊小心的不傷到阿眼,一邊牢牢將人禁錮於懷中。撬開阿眼的貝齒,勾住溼滑溫軟的舌頭,不斷汲取懷中人的馨香,聽得懷裡人被自己吻得細碎不成聲,那動情的呻。吟,教他按捺不住。將人抵在一旁的樹上,靈巧地解開今日為他買的錦袍,扯開的褻衣後,是阿眼白如雪色的肌膚,貪婪地吸吮著,留下自己的印記。
阿眼若不是身後有樹幹,又被刀無心抱著,早就癱軟在地上。仰著脖子阿眼迷離地抬頭望著,脖頸處新生的吻痕,顯目的種在任何人都能看得見的地方,如同宣誓主權般霸道不已。
捏住阿眼的下頜,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阿眼衣衫褪至胸前,寬大的衣袍下是單薄的身子,此刻也早已被人烙下深深的印記。這樣的阿眼,全無防備,如同一株白花,開在草原上,隨著微風飄蕩,隨意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的踐踏和採摘。
刀無心瞳孔暗如深淵:“成為我的人,阿眼。”
“刀無心……”
阿眼腦海還是轟隆一片,身體莫名的燥熱陌生的讓他恐懼。似乎聽到刀無心說什麼,卻沒聽清。
“你喜歡我嗎,阿眼?”
喜歡麼?肯定的,再也不會有人這樣對待自己,如同珍寶般呵護著。除了刀無心,再也不會有別人了。可刀無心不可能一直陪著自己,他會找個女人,和她一起生活,自己終究會被他放開。
點頭,使勁地點頭。喜歡,阿眼真的很喜歡刀無心。
指尖描繪著阿眼漂亮的眉目,那雙眼睛一如湖水,澄澈如鏡。刀無心欣喜若狂,他輕輕吻了吻因自己而紅的微腫的唇:“阿眼,跟我在一起。”
阿眼欣喜地抬頭看著刀無心,卻在男人深邃的眸中看到了自己,就像迷失的動物找到了方向,阿眼也找回了理智。垂著頭,阿眼心如刀絞。怎麼可能……刀無心終究會離開,他和他,兩個男人怎麼可能過一輩子。刀無心對自己已經夠好了,他不能一輩子賴著他,成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