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的熱烈回應。
漸漸的,凌舒痛苦的喊聲逐漸化為此起彼伏的呻吟。屋內的氣氛驟然曖昧淫|靡了起來。姬卮鋒用力的抽|送身體,不斷填滿凌舒內心的空缺和撕裂的靈魂。他原先所有的顧慮,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墮落的是身體的歡愉。碎裂的,是靈魂深處的真心。
雨聲隆隆。世界出奇的安靜。
陸無涯靠在姬卮鋒的屋外,聽著凌舒一次比一次高亢的呻吟,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篇幅較長……錯字神馬的……乃們懂得……流光是錯字王
28、第二八章:復甦 。。。
失去凌舒的感覺,陸無涯曾經體會過。然而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一次是要永遠的失去了。他原以為只有蘇洛白才可住進凌舒的心裡,而現在看來卻未必如此。蘇洛白也好,之風也好,二胡也罷。那些一個個追隨在凌舒身邊的影子,總會看到他最真實的一面,總會留在他的心間。而自己所以為的那個有著堅硬外殼的凌舒,不過永遠都如幻象一般。
不是凌舒心裡早已有了牽掛,而是自己從未走進他的心中。
暴雨頹然將走廊的紙窗撞破,豆大的雨滴全部順著那狹窄的甬道吹打在陸無涯身上。水痕在他的面龐肆意糾纏,陸無涯摸了摸臉,低聲笑道。
“今日真是……太多雨水了。”
意識飄回幾年以前,那個他第一次失去凌舒的時候。
依稀還記得那日,天空明媚,陽光燦爛。
“師兄,凌舒是不是下山回家啦。”練武的閒暇時間,一個小師弟湊到陸無涯身邊悄聲問道。
“回家……?”陸無涯喝了一口水,疑惑道。
“是啊,你不知道?凌舒住的那間屋子,空啦。總在他身邊的那個小跟班也不見了。”
“什麼時候的事?”陸無涯感覺頭腦中茫然一片,手中端著的水碗就這麼掉地了。他明明昨日才跟凌舒邀約流泉相見,就算凌舒一晚上沒來,也不至於這麼突然。
“我今早去找他練功的時候就不在啦。”那小師弟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水碗,疑惑道。“平日裡大師哥不是跟他最近了?他連跟你都沒說?”
“……”
“凌舒這小子,平日看起來就沒心沒肺的,要走也不跟我們這些師哥說一聲,真不夠意思。”
“我以為他又睡過了晚些才來呢……原來是走了?”
“他也就睡過頭一次吧。”另一個師弟笑道。“難道他看來就是一副悠哉的樣子,所以你才覺得他有睡過頭的習慣?不過要說因睡眠而遲到……你比他不知道要多多少倍呢。他可是閉著眼睛都能練功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沒了他,還真不習慣。”
“他總有自己的生活,若是幸福,就最好。”千面隨手的扇扇子,順帶斜瞟了一眼陸無涯。
“千面師哥,你總是這麼豁達可不行啊!”小師弟鬨鬧道。“唉?師兄!你這是急著去哪啊?”
師弟們後來討論了什麼,陸無涯全然不清楚。他只記得自己一路狂奔在梨花飛揚的小道上,腦海裡只有那個繁花盡頭的小屋子。
春日的風忽然有些悶,陸無涯看著那個空空蕩蕩的屋子覺得自己呼吸困難。那屋子顯得有些太空太乾淨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人住過。凌舒就像一縷煙,悄然的從他生命中消失,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凌舒,你去哪了?”
陸無涯輕聲道,卻沒有人回答自己。
“若你是回家了……我不怪你沒跟我道別。”陸無涯忽覺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停了好久才又對著空空的屋子道。“可是……若是你死了。我……”
日出日落,習武練劍。
陸無涯的生活回到了從前的模樣,他依舊是那個大家仰慕的師哥,再也沒有誰讓他狼狽出醜。他曾問過空留師父凌舒的去處。那老人也只是苦笑一下,沒有多給回答。凌舒到底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漸漸的便不再有人問起了。陸無涯覺得或許不知道是好事,因為這樣他至少可以告訴自己,凌舒還在什麼地方很悠閒的生活著。
秋去冬至,陸無涯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餃坐在凌舒的小屋門檻前賞雪。北方的冬季很寒冷,雪花也總是大片大片的往下落。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孩子的時候,也是在這樣的大雪中。他穿的很厚跟個棉包子似的,走起路來像是在滾動。他居然說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他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