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慢慢翻過身來,乾脆閉上了雙眼,任由殷向北折騰。
殷向北一邊動手剝去韓毅的衣服,一邊嗤笑對方道:「哈,咱們都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了,你這副樣子是幹什麼?搞得像本座是要強姦你似的!」
韓毅眉峰微微一皺,下意識地便反駁道:「就是因為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我才習慣你這人的所作所為,不用睜開眼我也知道你要做什麼,你儘管做便是,管我睜眼與否作什麼?」
殷向北嘿嘿一笑,一把褪下韓毅的裡褲,露了對方的下身在自己眼前,他微微分開了韓毅的雙腿,剛要進去,可想想又停了動作,一手套弄住自己的男根,又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韓毅柔軟的唇瓣,笑道:「來,幫我舔溼它,不然一會兒弄痛你,那聲音只怕不小。」
直到此時,韓毅才憤憤地睜開了眼,他瞥了瞥殷向北臉上浮露出的色相,又看了眼對方胯間那根雄偉之物,倒真是有些受夠了那東西磨人的粗大,只好跪起身子,低頭俯向殷向北的胯間。
韓毅忍住噁心,替殷向北將男根舔弄溼潤之後,這才捂著脖子又躺了下去,方才做的一番前戲已是讓他深覺羞恥,臉色也倏然變紅。
而殷向北卻是渾身爽快,差點便要洩了出來,他一手攥緊根部,一手分了韓毅的雙腿,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插入了對方後穴之中。
便在那巨物入體的剎那間,韓毅倒抽了口冷氣,渾身一緊,不由自主地用手抓緊了床單。
殷向北見韓毅和自己已歡好多次依舊如此緊張,忍不住勸慰道:「放鬆些,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會弄傷你的。」
說話間,殷向北卻是猛地一挺腰身,滿根沒入了韓毅緊窒溫熱的體內。
韓毅張口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雙目也隨之圓瞪,他怕自己的聲音吵醒孩子,趕緊騰出一隻手捂了自己的嘴,只用眼神瞪視著殷向北。
兩人相處十年,交媾之合也自是熟稔,殷向北微微閉了眼,極為享受地在韓毅身上馳騁縱橫,沒多久便將韓毅操弄得渾身發軟,只能從捂著的嘴間發出陣陣嗚咽。
殷向北低聲一喘,雙手扶住韓毅的上半身將他摟入懷中,全靠下身將對方與自己緊緊楔合在一起。
他猛地拉下韓毅捂住嘴的手,就在對方的呻吟要衝口而出時,將自己的雙唇重重壓了上去,伸出舌頭勾捲住對方的,深吻在了一起。
韓毅被殷向北吻得渾身如受火燎,情思更怯,但下身卻因為殷向北一刻不停的頂撞而快感如流、綿延不絕。不多時,他在殷向北懷中猛然一顫,男根已是吐露出了一股白濁。
「嘿,這麼快就射了,你還真是老了。」殷向北嘲笑了韓毅一聲,又是猛然一挺,這才安然洩出欲液。
他在這回雪村裡隱居了十年,做完家務哄好孩子之後無所事事,便調息吐納打發時間,如此一來,殷向北的武功比之當年更為精純,便連在性事方面亦是雄風大振,頗為自得。
韓毅此時若有力氣,必定還要與殷向北口舌上爭論一番,不過他一個普通人的體質到底比不得這魔教之主,發洩過之後,韓毅已是毫無力氣講話,只閉了雙眼由殷向北摟在懷裡,緩緩喘息。
兩人盡皆發洩完一場,連油燈也未熄,便相擁而眠。
迴雪村平素比外界要寒冷不少,韓毅與殷向北擁在一起,倒也算互相取暖。
不知是不是今夜格外冷,韓毅情不自禁之下,便將殷向北越抱越緊,最後根本就是與對方肌膚相近,便連性器也直接摩擦到殷大教主身上。
殷向北因為有內力護身,其實倒並不覺得有多寒冷,只是這些年來他也習慣了韓毅這般抱著自己入睡,心中反倒覺得十分溫馨,只不過韓毅這樣越抱越緊,殷向北下身所屬的女人部分的性器,卻是被韓毅那不知不覺間有些發硬的男根磨得一陣酥麻。
「唔!」睡得正熟的殷向北因為下身的刺激,不得不從沉睡中慢慢醒來,他睏倦地揉了揉眼,卻見韓毅只顧緊抱自己,更甚至一個勁地往自己滾燙的懷間鑽來,儼然將自己當作了一個天然暖爐。
看見平時總是有幾分嚴肅的韓毅這般依賴自己,殷向北心中的不滿之情瞬間消失殆盡,他反手摟了韓毅,臉上也多了一抹溫和的笑容,和白天那個被家務事煩得凶神惡煞的他來說截然不同。
「娘子……」瞅著韓毅那平靜的睡顏,殷向北心中感慨萬千,當即便在對方額頭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
豈料這個輕微的動作竟是吵醒了韓毅。韓毅迷糊地睜開眼,先是看見殷向北正溫柔地望著自己,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