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元疏卻沒有欣賞的興趣。
他若無其事的撩起外袍,把秦堯止摁在床上,玩命一樣的幹他。
儘管事先準備了大量的油脂,進入的時候還是流了很多血。
大概是血光晃眼,晉元疏產生了錯覺,覺得身下的那個人像蟄伏的野獸,回過頭來,用刀子一樣的眼神,在自己的臉上剜了一下。
他扳過秦堯止的下顎,見對方面色慘白,狹長的雙目緊閉,一聲聲瀕死的慘叫,卻沒有任何頑強不屈的意思。
並且,這個人很快就非常沒用的昏過去了,整個過程變得好比先殺後奸,毫無情趣可言。
不過,晉元疏重在意淫,這個人平日裡就是打包送他,他也是不要的,厥過去了正好。
作為一個自得其樂的人,他不緊不慢、翻來覆去的擺弄著這個修長柔韌“屍體”,足足玩了兩個時辰,才離開了安慶殿。
十足十的盡興而歸。
等人走的遠了,本應昏過去的秦堯止倏然睜開了黑沉沉的眼。
他掙扎著取出床頭龕籠中的碧玉瓶,拿出幾顆丹藥吞下。
過了很久,全無血色的臉上才恢復了一點人色。
晉元疏,你好的很,很會玩那!這事,定不能善罷甘休了。
…………
晉元疏出生在晉家,晉氏是景國的大氏族,七世六公,聲名顯赫。
不過,這代的晉公生了六子,唯有晉元疏的出生最低。
其母是北方小國獻過來的歌姬,命也薄的很,生下他之後就死了。
他沒見過生母,父愛什麼的更是無跡可尋,回想身世,總覺得自己有點來歷不明的意思。
十歲就被放到軍營,如同被遺棄,再沒試過一天錦衣玉食的日子。
他跟著一眾老將,在戰場上耳濡目染的學,十五年來,憑著勇謀和狠勁站穩了腳跟,一點一點的擴張兵力。
漸漸地,也在邊關養出了屬於自己的虎狼之師。
而大景國的秦氏卻日漸衰微。
兩百年前,景國自太祖興兵,佔據關內以南的大片領土自立。
傳至平帝秦明昭,已是歷經八代。
不想這秦明昭昏聵無能,寵幸奸佞,暴政於天下,民心漸失,國勢也就漸漸不濟了。
平寧二十五年,八月望日,深夜。
平帝秦明昭宴飲玩樂,大醉一場,鬼使神差的踏入了天德殿。
忽然,殿外狂風大起,明明是夏夜,卻飛雪肆虐,落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
正在驚異間,不久,殿內落下一青面獠牙的鬼怪,盤踞在帝座之上,磔磔的怪笑。
左右侍衛大驚,圍上前去,那厲鬼卻化作一陣青煙,眨眼間就不見了。
平帝大駭,跌倒在地,從此一病不起。
是年,九月初一,帝駕崩,遺詔命太子繼位。
誰知,不出三日,太子也染了怪病,全身紅瘡潰爛,一夜暴斃。
平寧二十五年,九月初三,一封密詔飛馬傳至北關,北定王晉元疏不再沉默,帶著二十萬人馬,風馳電掣的奔赴都城。
幾日之內,誅殺了數十個禍國殃民的宦豎佞臣,晉元疏一一扶植自己的勢力,快速的掌握住了景國的實權。
九月初九,晉元疏夜闖安慶殿,隔日,皇五子秦堯止大病一場。
九月望日,皇二子魏陽王帶三萬禁軍起兵,奪權未遂,被剿滅於皇城西郊。
十月初二,皇四子南靖王暗通孚國,喬扮商旅,向北奔逃。臨行前行跡敗露,被軟禁在溫御殿內,幾天幾夜不供飲食,生生的餓死。
到了這個時候,任誰都看出來了,這北定王有斬草除根的意思。
秦氏的王朝就要徹底完了。
一時間,皇親貴戚們惶惶不可終日,人人自危。
此時,整個景陽皇宮中,卻只有大病初癒皇五子秦堯止最為悠然自得。
彷彿事不關己,完全漠視自己頭頂上的鍘刀,秦堯止關起了殿門,召了幾十個美豔的女子,日夜笙歌宴飲,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
轉眼間,已是十月初十,入了深秋,落葉凋零,寒氣漸重。
天德殿內,北定王晉元疏居中而坐,一件青龍紋織錦外袍,他身形高大,是劍眉星目的長相,面上帶著一道顯眼的刀疤,卻更顯得威儀天成。
一個謀臣進言,道:“那安慶王秦堯止,嗜酒放縱,懦弱無能,根本就是一個廢物!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