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不做沒把握的事,夜浩天就更是如此。
為了防止自己的後宮諱亂,他還明令兩個人不得私下見面,甚至如果兩個人表示的太明顯被發現,容清,沈玉暇包括整個沈家,都要為皇
家的名聲而全部陪葬。
就這麼把所有人都控制於掌心,雖說夜悔早已領略了他的惡劣,現在看來,那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夜悔下評論,“夜浩天,你果然不是一個好人。”
夜浩天不甚在意的聳聳肩。好人,壞人又有什麼所謂呢?
人生須彌,彈指而瞬,萬事隨心就好。
他對夜悔道:“皇兒有的是時間瞭解父皇,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
夜悔理都懶得理他。
☆、五年之後
葉然的父親,傲寒宮宮主葉冥寒,夜悔五歲那年見過他。他給夜悔的印象是個很冷酷和高傲的人。
那時夜悔見到他時,他的身邊葉然還在,而五年後夜悔再見到他,卻是他孤身一人。
這座小院子是夜浩天專門為葉冥寒準備的,也是最近才聽說,原來他們師兄弟之間還有一個五年一聚的規定。
夜浩天帶著夜悔等在院中,只見一昔白衣翻飛,由遠及近,像一隻孤鴻落下,葉冥寒看到夜浩天時,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面上如似冰封。
“葉師叔。”
葉冥寒的目光冷冷一掃,夜悔差一點就要忍不住後退了。
我叫錯了嗎?他疑惑的看向夜浩天。葉冥寒是夜浩天的師弟,按禮夜悔是該這麼稱呼他的。
“沒錯。”
“那他為什麼生氣?”
夜浩天看著那已經徑直入內的人,臉上帶了些無奈,“師弟就是這性子,他不是生氣,他要是知道什麼是生氣就好了。”
夜悔不明白夜浩天話裡的意思,跟在夜浩天身後進屋,抬頭,卻是微微一愣。
葉冥寒獨自坐著,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凳子怔怔的,像是在想什麼。
仍是當年的屋子,仍是一成不變的裝飾,只因少了一個葉然,便孤寂的讓人難受。
“師弟近來可好?”夜浩天突然開口,打破了滿室寂靜。
葉冥寒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半晌,“嗯”。
夜悔覺得自己要不要先避開好了,他有些受不了這屋子裡的氣氛。
他剛一動,卻被夜浩天一把拖住,直拉到桌子旁邊,夜浩天坐下,對著滿臉怒意的夜悔道:“師弟讓人盡心保護你這麼久,好歹皇兒也該道聲謝才是。”說完,鬆開手。
他到是一臉悠閒自得的喝著茶,只是苦了夜悔。
夜浩天確實說的沒錯,他確實應該謝謝葉冥寒。頂著葉冥寒冰冷的視線,夜悔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彎腰一禮:“師侄多謝葉師叔費心了。”
屋裡又是一陣安靜,好不容易葉冥寒開口,說的卻是:“我不是為你。”
夜悔當然知道,他是為葉然。可是不管怎麼說,葉冥寒都當得起他一禮。身體再俯低一些,夜悔誠心誠意道:“仍是感謝葉師叔。”
《
br》 半晌,葉冥寒“嗯”了一聲,還不等夜悔抬起頭,夜浩天就出手如閃電,把他按在一旁的凳子上。
夜悔瞪著他,眼神冷漠。
可是五年來,夜浩天早已被瞪習慣了,所以他絲毫不在意,甚至還倒了杯茶端到了夜悔面前,“來,皇兒喝茶。”
夜悔還來不及發怒,對面的葉冥寒身上的寒氣卻是一下子迸發。
在夜悔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葉冥寒就跟夜浩天打起來了,甚至夜浩天一邊躲避著那鋒利的冰刃,一邊出言調侃,“然兒不在,師弟就見不得別家父子和睦,嫉妒之心可要不得。”
葉冥寒也不吭聲,只是一招更比一招凌厲,招招直逼夜浩天的要害。
夜悔僵直著身體坐在凳子動也不敢動,他是第一眼親眼看見這種場面,擦著身邊飛過的一道道的冰刃直直的都釘進了後面的牆壁中。
夜悔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叫叄出來,要是萬一被這兩人的打鬥誤傷,就太不划算了。
還好,不過片刻,兩人就都同時停了手。
葉冥寒毫髮無損,而夜浩天卻掛了彩,寬大的袖子被撕開一道兩寸來長的口子,眼角下方更是多了一道血痕。
“嘖嘖……下手真狠!”夜浩天摸了摸眼角,叫道:“容清,拿藥來。”
一直候在外面的容清迅速的推門進來放下一瓶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