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眼神,想了想,對葉然道:“我大概知道師傅讓你來的用意了。明天幽國使者前來,來的九公主據說是被人稱為琴仙,他們此行來歷不明,然兒來得正是時候,朕親封
的安逸王也該是時候讓他們認識認識了。”
雖然夜浩天不覺得幽國來使會跟葉然之間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但是既然是逍遙的吩咐,他也會遵從。
讓葉然露露臉也沒什麼不好。
葉然點點頭:“師兄有什麼安排然兒照辦就是,師傅還有一句話讓然兒帶給師兄。”他看了夜悔一眼,道:“師傅說,做事要麼不做,要麼就做乾淨,別太過於貪玩,你不怕,別忘了你身邊還有別人。”
夜悔的臉色當即一白。他知道,關於他和夜浩天之間的事,葉然和他的師傅都知道了。
看到他的表情變化,夜浩天握著他的手也是一緊,眼眸眯了眯,卻是朝葉然點點頭,“好,師兄知道了,然兒一路奔波該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早些休息,明天還要隨師兄出席晚宴呢!”說著,他便要拉著夜悔離開,只是夜悔卻僵持著,一步不挪。
他看著葉然,眼神有些複雜。葉然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很怕會在他的眼神裡看到類似厭惡的情緒。
“嗯。”應了一聲,葉然看向夜悔,朝他安撫的笑笑,說:“不要在意別人,你自己過的開心就好。”
夜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被夜浩天稍帶了些怒意的拉著離開時,他還是轉頭看著葉然。
他從葉然的目光裡,看到了祝福和安心。
“悔兒跟然兒的關係真是好啊,都看的捨不得離開!”
出了門,夜浩天便拉著夜悔一路疾行,回到寢宮,見夜悔仍是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他咬牙切齒捏著夜悔的下巴,讓他看到自己滿是怒意的臉。
他的手勁有些大,卻也說明了他現在的心情有多差。
本來夜悔跟葉然之間,就有一種默契,那種氛圍是別人插不進去的。
雖說是跟自己的師弟吃味有些好笑,但是夜浩天就是不願意看到夜悔對葉然的那種在乎。
知道了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誰都不能阻止!
夜悔拍了拍他的手,說:“疼。”
夜浩天便立刻鬆了手,表情卻仍是很不滿,尤其是看到夜悔居然還帶了些笑的看著他。
夜悔說:“是不是不管是誰,跟我關係好一點,你就要吃醋了?”先是沈玉暇,再是她的女兒,再來是葉然,跟夜悔關係好的就那麼幾個,夜浩天是一個都沒放過。
他都不知道,原來夜浩天的醋勁這麼大的。像個女人一樣……
“你說什麼?”聽到他的嘀咕,夜浩天臉色更冷,直接一把把夜悔扔到了床上,便覆身壓了上去。
不再像是以前一樣的淺嘗即止,這個吻充滿了掠奪
和壓迫,直逼的夜悔躲無可躲。
當空氣漸漸升溫,而夜悔也氣息凌亂到感覺似乎要窒息一樣時,夜浩天才結束了這個吻。
有些沉重的呼吸噴灑在夜悔的頸上,夜浩天聲音低沉,滿是壓抑道:“朕快要忍不住了!”
還有三個月,夜悔滿十五歲。
眼看著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終於長成一個纖纖少年,夜浩天也越來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察覺到身上某處抵著自己的硬物,夜悔的身體僵了僵,眼裡多了一些掙扎。
夜浩天說到做到,這幾年夜浩天並沒有碰過別的人,他以專情皇后為由,強硬的拒絕了所有關於選妃的諫言。
沈玉暇在四年前生下一個女兒,取名叫做雯心,卻沒有記入皇室的名冊內。關於這件事,大臣們至今疑惑。
夜悔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葉然回來了,他會求夜浩天讓他離開,可是現在葉然真的回來了,這個想法卻早就被他丟棄到九霄雲外了。
沈玉暇曾經說過,夜悔只是習慣了依賴夜浩天,只是習慣他一直在身邊,說這種感情並不是愛情。
夜悔仍是不懂什麼叫□情,但是他卻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夜浩天,甚至只是想一想,就覺得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
是習慣了,習慣了他的霸道,習慣了他的無情,習慣了他身上那種令人安心的氣息。像是上了癮一樣,無法戒掉。
一直在身邊,一直相守著,為什麼還非要去介意這一切只是習慣還是愛情?對他來說,有什麼區別呢?
夜浩天對他的好,他知道,即使他也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好,能得他的青睞,但是人偶爾也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