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上皇交出玉鑑司一班人來讓我們親自驗其氣脈。此時我也大略猜出是何種妖物作祟,便事先言明若驗後證明他們皆為常人,修真門自此閉門不出,並允她自由擇立繼位之人絕不干涉;若驗出他們即為作案之妖物,上皇需將他們所有餘孽交出,不得姑息。”
“如此在多方施壓之下,僵持三天後上皇允許我們查驗,只是限定只能在玉鑑司內查驗,不得將疑犯帶出宮去。迫於形勢我們也只得答應,自然我也早想到他們會動些手腳,只是沒料到他們暗自佈下的陣法如此厲害,即使是我的循脈探氣之術也無法讓他們露出絲毫端倪,若非天風及時帶來了恰巧剋制他們的法器,只怕我們也只好含恨無功了。”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瞄了瞄凌寒曦,那件法器的來歷至今天風仍不肯露出半點口風,莫非與他有什麼關係嗎?
“在那法器的威勢之下,除了顧延風之外,他安插進來的十八人皆現出妖氣,再度催動法器之時,四面觀望的長老及刑部之人毫無所感,那十八人俱被法器現出的白光擊得魂飛魄散,而顧延風雖苦苦支撐,但人人皆看得出他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未現出妖氣不過是他功底較深和那次未曾沾染血氣的原故罷了。”
“此時,上皇阻止了我再次催動法器。她說她願以退位來換取顧延風一條生路。本來我們並不同意,除妖務盡的道理我們還是知道,只是上皇說如若顧延風一死,她必以暴政令燕國無數百姓為之殉葬。商議再三,兩害相衡取其輕,又念及顧延風確實未曾殺害人命,噬血食心,我們令顧延風立下誓言不得以妖術為禍百姓,去其源華君的尊號,貶為庶民的身份,以此了結此次風波。此後雖上皇和顧延風心有未甘,做出許多事情來,但畢竟沒有違背誓言再行那時的妖法。我也只能盡力與他們在朝廷中周旋,而不能舊事重提。”
聽他說完,殷桐語尚未做出什麼反應,凌寒曦倒先冷笑出聲了:“仙師當真是老糊塗了,以您的說法那拿刀子殺人是殺人的罪,拿繩子勒死了人便不是罪了不成?難道他不用妖法犯下了濤天的罪您就管不得了嗎?真是迂腐得可笑!”
“我畢竟是出家之人,這朝廷的事……”天逸強自辯解,只是自己都覺得氣虛得緊。
“呵!”凌寒曦冷笑一聲便把他的辯解給堵回肚子裡了。
瞪了他半天,越想疑點越多,據自己的瞭解,這位仙師大人雖然不太擅長落井下石,但也絕對不是被動挨打,任人欺負到頭上的笨蛋啊,“老大,出家人可不打誑語的!”想罷便沒好氣的說道,鬼才信他是那麼老實的人呢!
“那個,好象是佛門的戒律……”天逸顧左右而言他,臉上表情甚是尷尬。
“仙師,您該不會是鬥不過那傢伙吧?!”殷桐語突然福至心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天逸沉默,皎潔的月光之下隱隱可見一絲絲的紅暈在他那宛如白玉般的臉龐上漫延開來。
殷桐語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難道自己猜對了?!那個彷彿無所不能的仙師大人居然也會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那個傢伙的妖術非常奇怪,並非正宗道法和魔門力量所能化解的,而且有許多奇怪的法門,邪氣的厲害。論起功力他倒未必會比老朽和仙師高到哪裡去,但他的很多手段卻是恰恰克制住了修真和魔門的功力。”難得的魔門長老沒有趁機落井下石,反幫天逸說出了原因。
“那是自然,你們的功法本是……”凌寒曦衝口而出,只是說到了一半卻好象發現自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轉了轉眼睛留住了口,這上不上下不下的半調子話直惹的心如古井般的天逸也心癢難搔,恨不能扒開他的喉嚨口看看他到底藏住了什麼秘密。
“咳,不過仙師不是有那個專門剋制他們的七星連珠嗎?怎麼還會如此的被動呢?”凌寒曦乾咳一聲轉開了話題。
“那法器當時已經不能再次啟用了,所以我才會在不得以之下允了上皇的條件,此後雖再三牽止於他卻因沒有必勝之道才令他漸漸坐大而已,可是……我有說那件法器是什麼嗎?”天逸目光灼灼地盯著,哼哼,就知道那玩意跟他肯定有關係。
凌寒曦揉了揉鼻尖,勉強笑道:“呵呵,那個,呵,當然是天風師兄告訴過我的嘛,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對不對……”
天逸點點頭微笑,拖長了聲音說:“原~來~如~此~啊~~~”這時他臉上的微笑差不多可以用‘老奸世滑’四個字來形容,凌寒曦也忍不住心裡發毛,自己好象又說錯了什麼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天風告訴我的這件法器好象叫五芒奇星,怎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