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買賣。”
“嘖,我的這位駙馬還真是一位讓人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的人物啊。”清昭沒好氣地說道,基本第二種可能性她根本不予以考慮,“昨天在我面前還做出那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轉過身就玩出這些勾當來,哼,算他是個人物!”
簫靜輕輕一笑,說道:“如果他沒有這樣的能力,您也不會選擇他作為您的駙馬不是嗎?還是請您靜觀其變,等待最有利的時機好了。”
“是啊,看看他還能演出什麼戲也是一件不錯的消遣,希望那枚美味的果實不要讓他輕易就採擷到手才好呢。”清昭帶著看好戲的心理笑道,對於有人能先自己一步品嚐了凌寒曦的味道而心底略略有些不滿。可是對於在宮廷中生長的貴女而言,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失落罷了。何況,她還不能確認那個人是否適合成為自己遊戲的物件,宮廷的生存法則早就在她的心底設定一個警戒線,找一個讓自己有心動感覺的遊戲物件是一件太過危險的嘗試,她並不想冒上這樣的風險。畢竟,她只想讓人迷戀,卻不願自己因這種幼稚的迷戀而亂了自己的立場和陣腳,那就是太愚蠢的事情了!在心底拿定了主意,她重新換上了令人著迷的美麗笑容,挽起了簫靜的胳膊,親暱地玩賞起眼前的春光來了。
與這同時,帶著一腔怒氣消失的天逸將昨晚抓到倀鬼一股腦丟到魔道大本營的附近後,便匆匆遁回到自己的洞府,他本來以為天風看中了凌寒曦的資質而選擇他成為自己的傳承者,可是經過這幾日他對凌寒曦的觀察卻深感其中必有隱情,天風就算再瘋瘋顛顛也不至於找這麼一個心術不正的傢伙繼承自己的道統,他是受到了威脅還是別有苦衷呢?天風沒有跟自己商量的情況下突然這樣決定了繼承者,而且沒有舉行任何儀式,甚至也不告訴凌寒曦玉諦印有什麼重要的意義,這些應該被留意到的奇怪做法卻因為他一向的胡作非為而被自己忽略了。可是現在想來卻是疑點重重,也許自己該想辦法和天風聯絡一下。
這樣想罷,他立刻起身走進丹室,在丹室南向的牆壁前放著檀木的劍架,三層的劍架上現在只留下一柄墨玉為鞘的寶劍,其餘兩擱卻空空如也。天逸抽出劍來,烏黑古拙的劍身不帶一絲寒光,卻帶著幾分歲月的蒼涼,天逸飛快在劍身上劃上了靈決,輕輕彈動劍身,一陣似遠還近的輕吟從劍中傳來,這柄‘玄光’,與天風手中
‘蒼瀾’,掌旗的天葉師弟手中的‘赤冥’乃同爐而鑄,靈異相通。故此也是他們之間相互聯絡的最佳工具,只需繪上約定的靈決,無論遠近,他們皆可立刻收到對方的傳訊,並以劍為媒介,用神識通訊。
劍光盪漾,低吟迴環,可是久久的沒有響應。
第十章
“他到底被你怎麼樣了?!”
面對著眼前那凶神惡煞的臉……或者說明明長得很可愛卻努力做出凶神惡煞氣勢的臉,凌寒曦發現自己的容忍性真是不一般好……誰在睡得最熟的時候被人惡狠狠地揪出被窩,還被這樣惡狠狠地問候,心情通常都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而以凌寒曦的性格到這個份上還沒有發火,也算是他涵養好了。
懶洋洋撥開天逸揪著自己衣領的手,順手整整衣服,半抬起身體倚在枕上。斜乜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開口:“你又找不到那個瘋子了?”
天逸狠狠地瞪著他,心底更是堅信了天風失蹤是凌寒曦搞的鬼這個猜測。不然憑自己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他怎麼就能猜出自己在說誰?
“你別用那種哀怨的眼光看我,小心我睡迷糊了以為是我哪個情人找上門來了呢。”凌寒曦笑咪咪地調戲著天逸,“我知道你要找誰一點也不奇怪,雖然你這個人多管閒事了點,但能讓你氣急敗壞的人並不多,現在你抓著我問某人的下落,能和我發生關係,而且我又有把他怎麼樣了的嫌疑的只剩下那個沒頭沒尾丟了個見鬼的玉諦印的老瘋子。只要不是蠢到了家,正常人都能想得到,所以你也不必象抓住了賊贓一樣白瞪著我看,有損你的仙師形象哦。”他這一通話連損帶虧說得個天逸火冒三丈,又啞口無言。
“當然,老瘋子的下落我也不是猜不到,只是我怕說出來後你會吐血,那就算是我造的孽了。”
天逸發現自己現在就有吐血的衝動,自從認識了這個小鬼後,他深刻地體會到人為什麼會被氣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吐出來,恢復了冷靜……至少表面看來恢復了冷靜:“那你就說說看,天風到底在什麼地方,居然連我給他的訊息也一點都沒有反應。”
凌寒曦滿眼同情地看著他,嘆了口氣才回答:“我知道你十分關心你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