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要是江山這麼容易保住的,還要后妃來幹嘛,我家阿絕這麼厲害的一個人,還不是要利用其他的人。”
上官清漪沒有說話,扶著百里花顏坐下,又去聞了聞爐子上的湯藥,說:“娘娘喝藥吧。娘娘似乎忘記了,七皇子出生就是天生的鳳鸞星,只是獨孤問天以為是想要弒父奪位的孤星,你的母家官位低,皇上早就屬意五皇子繼位,你卻是這個星象,顯然是要有血光之災的,但卻從未想過原來你是命定的皇后。想來澹臺絕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但他卻執意將你送與月神廟,應該是不相信你是他命定的人。不過這後來的事我是不清楚的,既然他立你為後,如果不是愛你至極,是斷不能這麼做的。”
李初夏聽了上官清漪的話,顯然沒有抓到重點,腦子裡就記得“鳳鸞星”這三個字,他記得月神廟的姐姐說過雪淵國的皇后也是鳳鸞星,然後可以懷包子,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要懷包子?
“等等,你說的鳳鸞星的意思是我以後就和他一樣,也能懷...懷孕?”身為一個男性,李初夏就算知道這個世界男人可以懷孕,但這件事很快就落在自己身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百里花顏見李初夏看著自己,展顏一笑:“你也和花顏一樣,有寶寶了嗎?”李初夏這時候隱隱的覺得這個花顏似乎不太正常,雖然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總不能說起話來就和小孩一樣吧。果然,就聽上官清漪說:“花顏受了刺激,腦子還不太清楚。”
就在這時,澹臺絕哼唧了兩聲,睜開了眼睛。“初夏...”聽澹臺絕喊自己,李初夏慌忙上前:“在呢,阿絕,你好點沒有?那個清漪大夫,快來看看。”上官清漪見澹臺絕醒了過來,就拿著碗從另一個爐子上的紫砂缽裡倒出些湯藥,遞給了李初夏。
“娘娘可喚我上官清漪,皇上既然已經醒了,就喝了藥吧。娘娘身體還未復原,也請喝了這缽裡的湯藥。”上官清漪將李初夏的湯藥拿了下來,倒進了碗裡。澹臺絕此刻雖然虛弱,但見李初夏已經完好的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伸手抱住俯□要給他喂藥的李初夏。“唉!藥要灑了啊!”
李初夏原本還想掙脫開來,卻感覺臉頰處一陣溫熱,不由得放軟了身體,任澹臺絕抱著。“傻瓜,你哭什麼啊,我不還是好好地,倒是你,到現在才醒。”李初夏伏在澹臺絕的胸口,感受著身下人砰砰的心跳,忽然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初夏方才叫我什麼?”澹臺絕的聲音有些喑啞,自己的名字那般的被
李初夏叫出來,卻是格外的好聽。李初夏轉過臉對著澹臺絕的唇就是一口。“哼哼,現在我是你的皇后,這海瀾是我說了算!你的後宮全都解散了,這一輩子就只能有我一個,以後也不許喜歡別人!要是你敢不答應,我現在就走!”
其實說完這話的李初夏是有些後怕的,他在賭,賭澹臺絕對他的感情有多深。雖然澹臺絕肯為了他輸血,但不一定肯為了他動搖江山。
澹臺絕卻是收緊了胳膊,“上官清漪曾問過朕,肯為你做什麼。朕說,能許你朕能給的,包括朕的命。”
李初夏慢慢溼了眼角,這個人怎麼說出這麼煽情的話來,害得他又少女情懷,想大哭一場了。上官清漪見兩人已然陷入了二人世界不可自拔,悄悄牽著百里花顏退了下去。
李初夏喂澹臺絕喝了藥,自己也一口氣喝完了,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卻不苦。輕輕觸碰著澹臺絕的傷口,李初夏悶聲說:“我什麼都不會,你解散後宮,那些頑固派會不會起兵造反啊?”澹臺絕將李初夏來到自己懷裡,親暱的摩挲著他的臉。“你忘記了,海瀾還有個大祭司。他的話百姓絕對不會懷疑的,就如同當年的一樣。”
李初夏見澹臺絕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也放了心,卻又想起澹臺易軒兩兄弟來。“那你準備怎麼處置澹臺易軒和澹臺易洛?還有,蕭暮歌也是蕭家的人,你也要殺他嗎?可是他和唐雪衣...”
“朕不會殺自己的兒子的,至於蕭暮歌,他已經同公主成婚,也不知曉蕭家的陰謀,朕就讓他做個閒散駙馬。唐雪衣?初夏似乎很關心他啊。”澹臺絕說到後面,語氣酸溜溜的,聽得李初夏撲哧一笑:“唐雪衣也算是我的朋友,你幹嘛要答應把公主嫁給秦暮歌啊!活活拆散一對夫夫!”
被李初夏的用詞逗笑了的澹臺絕說:“若秦暮歌真的喜歡唐雪衣,這個時候應該是帶著他私奔了,只怕過不了多久,公主就要跑來向朕哭訴了。”“還有,納蘭斐是不是和那個蒙面男有□?”李初夏耿耿於懷,身為一個小受,這點直覺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