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便在一旁坐了會,靜下心,氣沈丹田,一股真氣聚上來,伸手往石面上狠狠一拍。
石頭還在,花爺的手倒是險些拍沒了。
郝率這當頭回來了,一下馬就問花爺找著努哈兒沒。
花爺抓著自個兒右手疼得牙都快咬下來了,指了指身側的石頭,在底下呢。
郝率一聽,大喜過望,他怎麼樣?有受傷嗎?
活的活的,你趕緊的把那石頭劈開,再悶下去真就死了。
郝率定睛一瞧,區區一顆火岩石,這有何難,當即內息一提,揮手就是一掌。
郝率捂著手原地抽氣,跟剛才花爺的反應一樣一樣的。
花爺愕然,隨即悲哀道,純陽絕學不過如此!
郝率揉著手悵然,萬花武學也只是浪得虛名!
我只是因為從醫多年鮮少與人動手才會如此!
我行走江湖和氣生財深藏本門功夫有什麼錯?
話音剛落,那石頭突地向上一頂,底下露出一雙手臂,隨即將石頭往邊上一掀,努哈兒從裡邊爬了出來,師父!
倆人呆了。
你、你怎麼上來的?
師父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我爬上來的呀。
不是我說那、那個石頭。
石頭怎麼了?
你、你怎麼就。。。
哦師父你是想說這個,那個石頭不重呀,我們狼族人力氣大,我還舉過比那個更沈的呢。
。。。。。。
努哈兒見花爺蹲在地上,忙問,師父你怎麼了?
花爺和郝率面面相窺,站了起來,沒事,找你找累了而已。
師父你累啦?那我揹你回去吧。
花爺剛剛大悲大喜,又在這祝融嶺裡來回跑了幾十趟,腿肚子還抽了筋,早是疲不堪言,努哈兒這乍一出現他還一愣一愣的,腦筋都不大靈光了,也沒反對,一聲不響讓努哈兒駝到了背上。
天已經快黑了,郝率把馬牽過來,讓地底下困了幾個時辰的王大寶和小南上馬先回去,自個兒留下同努哈兒同行。
師父,你們看見郝俊了嗎?
花爺沒說話,郝率作了答,已經把他帶回去救治了,軍醫說幸虧當時有服藥保住心脈,否則大羅神仙都救不下。
努哈兒一聽,頓時咧嘴一笑,特別自豪,我師父的藥還真管用啊,難怪師父說那是仙丹。
郝率沒接話,卻道,我說你這命數里有此浩劫還毫髮無損活了下來,原來是臨場救了人,積了大功德,才把劫難抵了。
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郝率看了眼花爺,意味深長一笑,你師父懂就行。
師父我好像聞到腥味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找了你那麼久,地上屍體那麼多,沾點腥味不挺正常嗎。
不是那種腥味,我聞到的是新鮮的。
別傻了你師父又沒上陣打仗能受什麼傷。
師父,師父?師父你怎麼都不說話。
郝率往努哈兒背上瞟了眼,他睡著了。
努哈兒一路將花爺揹回營裡,溜上山抱了些柴火,燒了鍋熱水,倒在盆裡放溫了,端進帳篷裡想給花爺擦身子。
仗打贏了,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努哈兒剛解開花爺的外袍花爺就醒了,睜著對張不大開的眼睛四處瞧,顯然沒弄清身在何處。
努哈兒就猜花爺只醒了一半。
師父咱們回營了。
花爺果不然不瞧了,腦袋一沈又躺回原樣。
努哈兒先給花爺擦了把臉,花爺嚷了句別吵我,抓著努哈兒的手不給動。
師父,給你擦澡。
花爺模糊裡聽了,這才鬆了手。
努哈兒替花爺把衣衫褪了,擰了把新的汗巾開始給他擦,一邊擦一邊就想花爺真是他見過的長最好的人,穿衣服好看不穿衣服也好看,只是這念頭總歸不敢讓花爺知道的。
山中夜冷,努哈兒生怕久了凍著花爺,麻利地就把花爺褲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