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的目的說了出來,這裡讓他當心,他再暗中護著,確保萬無一失。
“多謝二哥提醒,清雅自會小心。”肖清雅有些感激地向顧擇凌道謝,對於這個只有幾面緣的二哥還是很欣喜的,至少他是真心關心著他。
“那便好,我今天也只是為這事,看到你安好,我便也放心了,我回去了。”顧擇凌見他
如此,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公子,王爺他——”鳳殤想要替顧擇魘說些什麼,卻被肖清雅打斷。
“我不想聽,澈曳公子,鳳殤便交給你了。”肖清雅說完轉身回房,他不想聽關於顧擇魘之事,那隻會讓他心亂,更會讓他二十年的淡然毀之殆盡。
“多謝。”澈曳本來就是要找鳳殤的,聽到肖清雅將鳳殤“送”給他,他更加高興,“跟我走。”
“我還要找公子,不去。”鳳殤繞過澈曳向肖清雅的房間走去。
“不去也得去。”澈曳點了鳳殤的穴道,抱起動不了鳳殤便大步向外走。
“澈曳!你放開我!給我放開!”鳳殤叫囂著,卻也無能為力,誰叫他沒有任何防備地著了人家的道。
鳳殤的聲音消失了,也讓坐在書房裡的肖清雅失神了,想要再繼續作畫卻發現提筆不知如下下筆,想要看書卻未能看進去一字,扔下手中的書,肖清雅走出房內,院內的枯樹仍然挺立在那裡不動分毫。
小貝見到肖清雅站在枯樹下更顯得孤寂,彷彿他與那枯樹一般毫無生機,死寂般地冷,死寂般地沉默,他受不了這樣的肖清雅,他想打斷這樣的肖清雅。
“不要過去,讓他好好靜靜。”水弒出手攔住小貝,搖了搖頭,牽著他的手離開。
肖清雅輕輕撫摸著枯樹,他只想靜靜,可心卻是亂的,亂在顧擇凌的那話,亂在顧擇魘曾為他受傷,亂在他多次說出傷心之語,亂在他要如何才能償還那債。他心裡自嘲,這般的他根本不像平時的自己,更不像以前的他,他是否還能回到從前,依如初見?
與之同時,顧擇魘抱病在家喝著肖清雅曾經喝的桃花酒,坐在禁院裡,邊喝邊想像著他是如何喝醉要了肖清雅,想著從第一次見到他時驚豔,再見時清冷,還有那簫聲,徹夜對弈棋技等等,原來第一次見面就被他所吸引,只是他的心沒有發現,更沒有發現原來他對顧擇落早已成了兄弟之情。
顧擇魘豪飲半壇酒開始苦笑,本是帶著甘甜的桃花酒此刻在他口中卻是這般苦澀,難以下嚥。若肖清雅此刻跟他說,要他跟他去隱居,只怕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跟去。
“王爺,監視唐門的人回報,唐門那幾個人突然消失。”百里晴空以一牆之隔向顧擇魘稟告,雖然他不想顧擇魘再醉,但若是能讓他好轉,那也無妨。
“廢物。給本王挖掘三尺也要找出來。”顧擇魘冷哼一聲,因喝酒而略帶沙啞在此刻地低沉,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是。”百里晴空心裡一驚,這般冷意來自牆那邊的顧擇魘,不管是對顧擇
魘還是對肖清雅,他們都該萬分小心,不能有任何事情發生。
“王爺,侯小寶回來了。”百里晴空去而復返,再次向顧擇魘稟告,卻只酒罈碎地聲。
“知道了。”顧擇魘從院內走了出來,酒意全消。遠看見侯小寶便加快腳步,“事情如何?”
“查清楚了,是那人做的。”侯小寶有些凝重地看著顧擇魘,點頭。將顧擇魘心裡所懷疑之事做實。
“那本王就不再有所顧忌了。”顧擇魘輕喃著,眼裡的寒冷卻讓人只覺得冷。“清雅在分堂,去看看吧。”
“清雅哥哥出了竹園?”侯小寶有些驚訝地提高聲調,他不明白肖清雅為何突然離去。
“或許你能問出他為何出竹園。”顧擇魘眼裡的寒冷不再,轉頭笑看著侯小寶。
“定當出力。”侯小寶被他看著有些不好意思,鄭重地回答他,“那我去找清雅哥哥了。”
“晴空,告訴自在閣裡的人,將訊息散出去,就說朝廷想要招攬唐門為已用。”顧擇魘見侯小寶走遠才輕輕地說了一句。
☆、79
“清雅哥哥,我回來啦。”侯小寶輕快的聲音從肖清雅身後響起。
“小寶。”肖清雅聽到身後快樂地聲音將他從失神中走出來,轉回身笑看著這個弟弟。
“清雅哥哥,你怎麼搬回來了?”侯小寶有些不解,但隨後便笑了開來,“只要清雅哥哥喜歡,在哪兒都好。”
“你啊,顧擇魘讓你去辦什麼事?”肖清雅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