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起,打斷了唐詩寒的思緒。
“知道了。”唐詩寒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他雖然想要看到戲,卻不想被顧擇錦左右,這次進宮定想個兩全辦法。
“詩寒,你來了。”顧擇錦見走進來的唐詩寒,笑著起身去迎接,畢竟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找我來有什麼事?”唐詩寒有些不滿地看著顧擇錦,越發覺得自己不喜歡他了。“你的蠱下了?”顧擇錦見唐詩寒有些不耐,便開門見山,至少他還有利用價值。
“當然,這些是止痛解藥,能夠緩解疼痛,若他不想死就會來找你。”唐詩寒略微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不多,剛好能夠控制三月有餘。
“你下的什麼蠱?”顧擇錦挑了挑眉,詢問。
“生蛇蠱,若沒有此藥緩解,又不能解蠱,七日內必亡。”唐詩寒坐到桌邊拿起茶杯便喝了一口,對於顧擇魘的命他自是不在乎。
“這藥能用多久?”顧擇錦看著拿在手裡的藥,雖然不想他就這麼死了,但天下卻比他的命值錢。
“三月夠用。”唐詩寒用手指比一個三字,見他沒有什麼要問,便起身打算離開,“我還要回去,太久會被懷疑。”
“好,詩寒,此次結束後,朕便封你為妃。”顧擇錦對於自己有用的人自是要留在身邊,但唐詩寒是否能夠留在身邊還要看他是否能夠有所管制。
“呵呵,錦,你覺得我會需要那個虛名?”唐詩寒聽到顧擇錦的話沒有心動也沒有心驚,對於他來說,想要顧擇錦的命還是簡單的,自此說出的話也帶著嫵媚又略顯深情。
唐詩寒沒有等顧擇錦回應便已經離開,他不需要那虛名,不如在外自由自在,心裡對顧擇錦到底是什麼感情他也已經不記得了,顧擇錦讓他幫忙,他義無反顧的來了,不管是生是死都來了,可當他說出那句話時他卻沒有了任何感覺,是不是他已經不再期待了?
唐詩寒走在街上,第一次為此失神,漫無目的的行走讓他以撞在肖清雅身上,等他回過神習慣性揚起微笑,但看清是肖清雅恍了下神兒。
“喂,你怎麼不長眼睛?”鳳殤皺著眉扶著肖清雅,對於這個莽撞的人有些厭惡。
“啊,抱歉。”唐詩寒回過神,微微一笑,眼裡的誘惑也跟著多了起來,“有沒有撞到哪裡?”
“是在下魯莽了。”肖清雅微一點頭,抬手阻止了
鳳殤的再次惡言,“在下還有事,先行告辭。”
肖清雅轉身離開,若是仔細看還能看出他的腳步有些凌亂,直奔逍遙王府。而肖清雅身邊的澈曳看了看唐詩寒,總覺得在哪見過,有些熟悉。若非有急事,他定當去探個明白。
“王妃。”百里晴空開門見是肖清雅等人,立即側身讓他們進入。
“怎麼回事?”肖清雅微皺眉,清冷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焦慮。
“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王爺頭疼是從昨兒個夜裡才開始頭疼。”百里晴空滿臉的焦急,步下也有些慌亂,擔憂的向肖清雅回覆。
肖清雅的眉頭已經皺在了一起,眼裡的擔憂更是異常明顯,走到顧擇魘的門前卻停了下來,不知道他此刻如何,是否會願意讓他看見他的脆弱。
“王爺此時已睡下。”百里晴空明白肖清雅的憂慮便出聲提醒。
肖清雅這才帶著鳳殤和澈曳進入房內,走近便看見顧擇魘臉色發白,眉頭緊皺著躺在床上,呼吸卻意外的輕了很多。肖清雅見此狀態立即回身讓澈曳過來看看,顧擇魘的情況有些不妙。“澈曳公子,您給看看。”
☆、82
澈曳走過去為顧擇魘診脈,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眉頭開始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凝重,抬頭看向肖清雅。
“我們出去說。”肖清雅見澈曳如此便知情況不妙。
“他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蠱。至於什麼蠱我現在還不清楚,我需要時間。”澈曳認真地看著肖清雅,這段時間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
“肖某明白,勞煩了。”肖清雅鄭重向澈曳拱手作揖,鄭重的拜託。
“我這有一些藥,或許可能緩解他的頭疼。”澈曳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遞給肖清雅。
“鳳殤,陪澈曳公子研究蠱毒。”肖清雅如此安排一方面是想讓鳳殤能夠得以安全,一方面是讓鳳殤在澈曳身邊可以讓他安心研究蠱毒。
“是,公子。”鳳殤聽到蠱毒那一刻臉色就開始發白,手不自覺地抓緊澈曳的衣角,語氣裡帶著一絲顫抖。
肖清雅此刻已經關注不到鳳殤的尋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