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變了。
“王爺想下，肖某自當奉陪。”肖清雅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坐回位置上，繼續那盤未完的棋。
也不理會房內站著等回話的另外兩個人，跟著肖清雅下了几子後，顧擇魘抬眼看著肖清雅，“愛妃怎麼亂了，心靜不下來？”
“王爺到底想說什麼？”肖清雅也不下了，清明媚眸的望著顧擇魘。
“愛妃覺得本王想要說什麼？”顧擇魘靠在椅上緊盯著肖清雅，深怕錯過一點變化般。
“肖某又不是王爺肚子裡的蛔蟲，肖某如何得知？”肖清雅用手肘撐著桌邊托腮垂眸。
“哦？如果本王說肖若軍還活著，愛妃是何感想呢？”顧擇魘看見肖清雅的手一瞬間顫抖。
“愛妃就不想說點什麼？”顧擇魘嘴角輕揚讓整張臉邪魅不已。
“王爺想讓肖某說點什麼？王爺是想要肖某替家父求情？還是要肖某說王爺做得對？”肖清雅淡淡出聲，眼睛飄落於窗外。
顧擇魘靜靜的看了肖清雅一會，起身向外走去，走到肖清雅常站的桃花樹下，望著那快要落盡的桃花。
顧擇魘開始迷茫，他對肖清雅要怎麼做？是希望他向自己為父求情，還是希望他能毫無親情所言堅定的自己殺了肖若軍？哪一種都不是他想要的，為什麼還是想要他確定？
“王爺，肖若軍——”莫兮看著有悲涼的王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
“先留著吧。”他，顧擇魘最終還是殺不成肖若軍，因為一個空有王妃的肖清雅嗎？真是可笑啊，可笑。
肖清雅望著樓下的顧擇魘那孤寂的身影，有一瞬間心悸，心中的思緒已經亂的理不清，對顧擇魘，他該恨還是該謝？恨他殺了肖家全家，還是謝他將殺死母親的罪魁禍首給殺了？
“沒有本王爺的命令，不準讓王妃踏出清雅居一步。”顧擇魘對著身後的百里晴空下著命令，轉頭望了一眼肖清雅的方向後，不再留戀的回到自己
的屋內。
“王爺，鳳殤帶澈曳公子回來了。”百里晴空對著喝著悶酒的顧擇魘。
這幾天，顧擇魘對顧擇落的毒束手無策，肖清雅那裡也再沒有去過，更別說去問肖若軍下的什麼毒了。
“還快請去擇落那？”顧擇魘將手中的酒扔下，起身搖晃的去找澈曳。
“澈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