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呼,剛要上前去接倒下去的肖清雅就被黑衣人抱了起來。
“快給他找大夫。”黑衣人寒光徹骨低頭看著肖清雅,聲音有一絲顫抖一閃而過。
“快去找大夫,都愣著幹什麼?清風,快去找王爺回來。”百里晴空對著下人說完立即跟了進去,對這個黑衣人他還是要警惕的,他不能就這樣把肖清雅放在他身邊。
百里晴空親自為肖清雅解開衣衫,為他上藥,只是這一劍若是再深一些,肖清雅必死無疑,百里晴空心驚地看著這傷口,肖清雅是得罪了什麼人?怎麼對他下手這麼狠?而且他還用內力使血液流得更快,如果不快些止血,只怕會有生命危險。
“公子,你是不是該將你的面紗摘下來了?”百里晴空為肖清雅止了血後轉身對向窗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沒理會,繼續望向院內唯一的桃樹。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顧擇魘匆匆從皇宮裡趕回來,進門便看見衣衫上還有血跡的肖清雅躺在床上,皺緊眉頭,眼中盡是心疼
,抬頭看百里晴空沉聲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奴才不知。”百里晴空立即跪下,“奴才替王妃辦事回來就看見王妃已經受傷。”
“你是誰?”顧擇魘掃了一圈,目光直接停在那黑衣人的身上。
瘦身緊腰的黑衣人轉回身將面紗拿下,刀削斧刻的俊臉上滿是戾氣,雙目如刃,冷冷地看著顧擇魘。讓顧擇魘看了都有些心驚,這般冷的一定是個殺手,而且那眼睛、眼神很像昨晚那個黑衣人。
“你是誰?”顧擇魘半眯著眼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殺手——軒。”軒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昨晚的是我。”
“那你今天是什麼意思?”顧擇魘聲音帶著寒意,他會恨不得將他殺了,若是他再敢有什麼舉動顧擇魘會立即將他殺了。
“王爺,今天是他救了王妃。”百里晴空立即插話,百里晴空雖然不明白他們說什麼,但是今天的事確實如此。
“為什麼?”顧擇魘對他的舉動不理解了,他到底是要幹什麼?前一刻殺清雅,這一刻又救肖清雅。
“他——是我這一生之中唯一誤傷的一個。”軒微一頓還是直接把話說清楚,他在私下看過肖清雅幾回,算是肖清雅伴著他一起成長的。
“你是說,王妃背後的那一劍傷當年就是你的刺傷的?”百里晴空不敢置信,眼前這個男人頂多也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如果要是王妃十二歲的時候,那這個男人刺殺肖若軍的時候那是多大?
“是。”軒望向窗外眼神飄遠,似乎是在回憶著那一年。
“百里,給本王說清楚。”顧擇魘冷冷的看著百里晴空,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還有多少是百里晴空比他都瞭解而不告訴他的?
“王爺,奴才剛剛為王妃上藥發現背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王妃才說那是他在十二歲有刺客刺殺肖大人,王妃替肖大人擋了一劍。”百里晴空在一旁說道。
“哼。”軒冷笑,說的真好聽,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絕不會相信肖清雅是他的親生兒子。
“你似乎有所有不滿?”顧擇魘聽見那一聲冷哼,問出心中疑問。
“若非我親眼所見,我會認為肖若軍是個慈父……哼,他居然怕死的拿自己的兒子當擋箭牌。”軒眯起鳳眼,寒意四起,讓百里晴空和顧擇魘都心中微寒。
“肖若軍倒真是狠心。”顧擇魘端起桌邊的茶杯,眼中也起了殺意,肖若軍,你還是真鐵石心腸,本王當初的決定沒有錯。也明白肖清雅為什麼不幫自己的父親而是自己了。
“唔……”肖清雅
輕哼一聲轉醒,轉頭看著屋內的人,直接問向百里晴空,“陶公子可有事?”
“陶公子只是受了驚嚇,無事。”百里晴空這才想起剛才有下人回報說,陶公子只是受了驚,其他無礙。
“那便好。”肖清雅剛要有起身的動作,顧擇魘便立即走過去撐起肖清雅,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公子,我們認識嗎?”肖清雅此刻也沒有什麼力氣,只得任由顧擇魘抱著,靠著,而他也一直注意著窗邊的男人,那個眼神——突然想起是宴會上刺殺皇上那黑紗人的眼神。
“殺手,軒。”軒再一次告知他的名字,他沒有姓,而軒也只是他的一個代號。
“既然你能幫我,就能告訴我是誰讓你殺皇上的,對吧?”肖清雅的問話沒有一點的疑問,幾乎是肯定的。
軒凝視肖清雅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