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魘將肖清雅抱進房輕放到床上,百里晴空見顧擇魘這般小心對肖清雅心中自是歡喜,悄悄為他們將房門關上,轉身出去告訴水離塵,順便希望能夠讓他在暗中保護肖清雅,剛才那個若流肯定不簡單,他不能
再讓好不容易關係緩和起來的兩人再出點意外。
而那個黑衣人從皇上的盛宴飛走之後並未離開皇宮,而是輕車路熟的走向另一個宮內,在那裡等僱主的出現,顧擇魘他們一走宴會就提早散了,在暗月下有一抹白影坐上馬車回府,那白衣人剛一到自己寢宮內便被劍抵住自己咽喉。
“什麼人?”白衣人警覺低聲問,此時還有誰這麼大膽的敢威脅他?
“我。”黑衣人從暗處出來,將劍收回,“此次沒殺成,定金還你。”
“可以再殺一次。”白衣人見是剛才那黑衣人倒不擔心地坐了下去,為自己倒了杯茶。
“我的原則只殺一次,一次不得手便不會再殺。”黑衣人將定金放下便從窗上竄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哼,你不殺?我就逼你殺。”白衣人冷笑看著消失的人影,低頭沉思,該怎麼要讓他們知道他就是那人,聲音不大,“冷言。”
“是。”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白衣人面前等候吩咐。
“沒有人看過他長什麼樣,那你就裝他繼續做案,你明白了嗎?”白衣人低頭把玩著自己的長髮,輕輕冰笑目光更寒地輕問。
“是。”冷言說完便消失在屋內只留下白衣人一人。
“蓉若,我一定會將你搶到手。”白衣人的語氣勢在必得般的堅定,手中的酒杯被捏碎顯示著他此時的堅定不移。
昱日一早顧擇魘便進宮去見顧擇錦,他剛出府,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