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見過了,看風水還是很在行的。”百里晴空說得保守,沒有將對肖清雅說的那番話說出來,至今還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更何況王爺似乎也不一定喜歡聽他與王妃都談了些什麼。
“恩,王妃呢?”顧擇魘詢問道。
“王妃在清雅居,現下正命人將池水填平,柳樹和槐樹連根剷除。”百里晴空躬身回稟道。
“恩,叫莫兮來,本王有話交待。”顧擇魘前往清雅居,轉而一想,說道,“記得讓他換張皮。”
“是,百里這就去。”百里晴空低頭應答後退步離開去自在閣找莫兮,將莫兮帶到清雅居輕敲門,隨後說道,“王爺,莫兮到。”
“讓他進來。”顧擇魘提聲叫莫兮進來,懷裡卻依然摟著肖清雅,“清雅,你覺得那道士如何?”
“你放開我。”肖清雅皺緊眉頭掙開他的懷抱,忽然有一瞬間的眷戀,安靜地坐到了顧擇魘身邊的座椅上。
肖清雅低頭沉思,他不明白顧擇魘之前那般冷淡對自己,甚至那樣強行對自己
,現在又為何變得無賴了?難道是他喜歡上了自己?不,這不可能!他如果真的喜歡就不會那樣對待自己,難道他又在演戲?好讓自己死心踏地跟在他身邊嗎?心中不禁自嘲的冷笑,自己何時喜歡上琢磨別人的心思了?
暗斂心思,眼中的光芒淡去,面無表情地看著莫兮與顧擇魘,卻又再次感到迷惑,為什麼他每次有事情都要往自己這裡跑?為什麼他每次有事情自己必須在這裡聽著,難道顧擇魘那麼喜歡看自己的表情?
顧擇魘見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也沒有打算叫他回神,見莫兮已經進來,看著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莫兮,眼中有著些許的讚賞,“恩,換得不錯。” “謝王爺。”莫兮低頭站在一旁等顧擇魘發命令。 “莫兮,你該知道得罪本王是什麼樣的下場,今晚就把七王爺的府邸給本王毀了,府中男女牲畜一個不留。”顧擇魘轉頭去看肖清雅的反應,覺得著實有趣,此刻他又皺眉了。
“是。”莫兮低頭一躬身領命,倒退兩步反身走了出去,關上門抬頭看看湛藍的天空,這天快要變天了。
這一夜,七王爺家火光滿天,將四周的百姓全部驚動了,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火將所有毀滅,無一人逃出,逍遙王府內顧擇魘拉著肖清雅站在院子中,逼著他看那沖天的火光,火不斷上升,想要將一切毀滅般。 “為什麼?”肖清雅看著那火光眼中盡是憂傷,聲音輕的像要飛離一般。
“這就是得罪本王的下場。”顧擇魘眼光冰冷如寒,噙著嗜血的冷笑,站在肖清雅身旁冰冷地回答,他最不該傷的就是他。
“……”肖清雅沉默地藉著火光看著顧擇魘的側臉,突然發現,他的側面很英俊,但也很冷,很無情,為了地位,他不惜傷任何人,包括兄弟。這樣的他,真的需要自己嗎?他是否該離開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沒多久他就真的離開了。
肖清雅與顧擇魘在這幾日相處下來倒也平安無事,只是肖清雅最近有些嗜睡的症狀,總愛打瞌睡,每次都是與顧擇魘說著說著便睡著了,顧擇魘無奈只得將肖清雅抱回屋內放於床上看他安然入睡,白晳的臉龐細嫩如滑,讓顧擇魘每次在他睡熟之時都輕撫他的臉龐,眼中盡顯寵溺與痴迷。
“難道你的傷還沒有好嗎?怎麼讓你這般能睡?”顧擇魘望著他的睡顏出神地輕聲自語。
“唔……”肖清雅輕呼回應一聲後轉身再次睡去,不知道對顧擇魘的回答還是舒服的輕喃。
在梨院內,陶醴與若流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眼中卻同樣閃著陰狠與奸詐。當晚,在得知顧擇魘去了自在閣,陶醴與若流便帶
著酒菜前往清雅居。
“真的能成功嗎?”陶醴還是不太相信能夠成功,萬一被識破,他一定將所有的事情推到若流身上。
“一定能,對了,記得一定讓那百里也一起。”若流眼中閃過陰險,不好懷意地笑著,他真想看看,如果是王爺知道了,他會怎麼做?
“好,我負責勸百里晴空。”陶醴想的則是,等事情東窗事發,他將所有的事全推到若流身上,到時候自己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一舉兩得。
“陶醴來此感謝王妃出手相救,帶上薄酒還請王妃能夠賞光。”陶醴說著便將酒菜放到石桌之上一一擺好。
“陶公子客氣了,這是清雅該做的。”肖清雅垂眸望了眼石桌上的酒菜,最近本就嗜睡,這些菜式又讓自己沒有任何食慾之感。
“王妃是嫌陶醴的酒菜不好吃?”陶醴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