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身邊,看了看地上的人,冷哼一聲就離去了。福公公無奈的搖搖頭。
待兩人離開,朱琪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終於走了,嚇死我了。
秦墨煙起身看向身邊的人,打量了一番後,道“王爺今日可要喝點鵲蓮茶,壓壓驚。”
朱琪看向秦墨煙,忽然覺得這秦墨煙挺好的,笑道“好啊!”
可那知下一刻,秦墨煙忽然抓起他的手臂,眯著眸子說道“王爺從不喝鵲蓮茶,今日,為何要喝了?嗯?”
被秦墨煙抓住那一刻,朱琪還不明白,但被她如此打量,心裡有些慌。這問題可把自己難倒了,剛才才被恭蘇看穿,現在又栽到她手裡了。可,
“王妃此言何意?王府是我的,我喝與不喝你,有什麼資格管?”
“哈哈!你的相貌的確像,絲毫不差。可你卻不知道王爺在行禮時從不雙膝棄跪於地。而你,剛才,似乎棄跪於地了。”
朱琪一驚。
“王爺。”此時,紫捷走了進來。
見狀,朱琪立刻抽回自己的手,離開半步之遠。
秦墨煙看向紫捷,道“你連自己的主子都識不出嗎?”
紫捷恭敬的行禮,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爺前日不小心被賊人傷了左膝,無法單膝跪地。”
朱琪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墨煙,一言不發。索性選擇離開。
“你說什麼?你是如何保護主子的?”聽聞慕容策受傷,剛才還陰狠的人一變著急。
“王爺的處境,王妃應該明白,不需屬下明說。”
玄音一身灰色襦裙執劍走在城外的醉蝶花場,盛開的花朵開滿了山坡,一望去盡是淡紫色、白裡摻粉。那人一身海藍青衫立在花中央,梳起的青絲隨風飛起,很安靜的站在那。
“恭蘇。”
恭蘇站在那不說話,直直的看著遠處的盛開的白色木芙蓉。
“王爺不告訴你自是不想讓你擔心他的安危,你也別多想了。”
“若是告訴我去了何處、去做何事,我便不會擔心。可他卻對我不言一句。這算是不讓我擔心嗎?若是被皇上知曉,你們,”狠狠的看向玄音,“能有多大的能耐保他安危?”
恭蘇一向平和,又知輩分,今日如此狠毒無禮的話讓玄音一驚,覺得有些不妙,道“我們是不能保衛王爺的安危,若你周全便無什麼風險。你切莫因王爺一時的隱瞞而不顧後果啊!”
“玄音師父,恭蘇早早把王爺當作了此生的唯一。不是朋友,不是知己,不是仇敵,不是路人,亦不是主僕,他是我的親人,比血還親的親人。我不允許有人玷汙他,有人傷害他。若是,誰傷他一分就必須拿命來償,我敢為他行劍天涯,急馬風雨江湖,與天下人為敵。”這份情無人能懂,無人會看懂。也不會有人看清。一個忠字難言,一個情字難盡。
恭蘇一言,玄音有些感動,從不知恭蘇的心堅定到如此地步。跟隨二十年,同甘共苦,如今,依舊敢教生死相付。的確佩服他。
“恭蘇,或許我們這些人不知曉你對王爺的心,但是,有你這幾句話,我玄音也算放心了。無論王爺此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