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死腦袋!”
改拉他的胳膊,換口氣道:“不走了,這下,滿意了吧?”
回到屋內,翻箱倒櫃的去找乾淨的衣裳。可惜找了半天,也沒有。丁千與落湯雞般的佇那裡看忙碌。許久,他才知道要找什麼,道:“這裡不 常有來,沒有準備客的衣裳。”
外面的雨依舊很大,要拐到丁千與的房間,還要經歷一劫。索性道:“把衣服脫了,躺下吧!”
丁千與搖搖頭:“不要緊,還是躺下吧!”
瞟向床上,睡了一天,起床時也未疊被,被子皺巴巴的團作一團,堆床裡。
黑著臉道:“裝什麼裝,又不是處男,快些脫掉,幫取暖。”
丁千與眯著眼笑了,笑的挺招喜歡。就是手下沒動作。
無奈的走過去,不管不顧的開始解他領口的盤扣,丁千與紅著臉退後一步,被不耐煩的扯過來。
“別動!”呵斥。
又不放心的摸了摸丁千與的頭,還是好燙。這大半夜的,還下著雨,該怎麼辦呢?
手下不停,像剝玉米一樣將丁千與剝了個精光,丁千與尷尬極了,死死捉著溼衣裳的一角遮蔽下/身。
和他拉鋸兩次,氣得兇狠狠道:“再不就範,小心□!不讓勞資去勾欄院,勞資就上!”
丁千與手一抖,衣裳竟被扯破。
和他乾瞪眼,看看,下一秒,丁千與便撲到床上去了!
慢條斯理的脫著身上的衣裳,脫掉外衣,□的去看丁千與。發現丁千與正著迷般的看著,整個都呆了——
“看什麼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罵道。
快速跑去滅了燈,摸索著脫光衣裳,便爬到丁千與的腳邊,躺下了。
丁千與一動不動的,軍般睡得筆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他的體溫還是很燙。
安慰他道:“能捱到天明嗎?天明帶去看大夫!”
丁千與“嗯”了一聲。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又擔心丁千與的病情,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天曉得,丁千與的身體為毛越來越燙?
“渴不渴”問。
“不渴!”
“那快些睡吧!”道。
“嗯。”
繼續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難受嗎?”問。
“難受。”
“怎麼個難受?”問。
“……”
“怎麼不說啊?”追問。
“也不知道。”
反正睡不著,索性坐起來。“是頭疼嗎?”問。
“不疼。”
“那哪裡不舒服?”
“別問了……”
重又爬下,壓倒了腹部,感到有少許的尿意。
“尿尿嗎?”問。
“不……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