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梁雲飛乖乖地走過去,蘇曉寒的目光犀利,氣勢逼人,梁雲飛不敢直視她,只能看向窗外。華燈初上,院子裡有些薄霧。

“你是不是和男人有染?我是問以前?”蘇曉寒問的語氣極其肯定,都不用他回答了。

梁雲飛心裡一咯噔,心知不好,表面上風平浪靜,看了她一眼,掩飾著:“有過。不過那是過去的事兒了。”他再次地看了蘇曉寒一眼,發現她的遠山眉壓低了海拔,繼續著:“男人的血性衝動是控制不住的,我也不想隱瞞你!”

屋子裡靜靜的一時無聲,梁雲飛等待著她的爆發,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蘇曉寒只是眯緊了雙眼上下來回地審視著他,最終冷哼了一聲,警告他:“以前的事我就饒了你,要是再犯,別怪我們蘇家的規矩!”她冷瞥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繃緊的肩膀終於鬆懈下來,後背冷汗涔涔,梁雲飛撥出了一口氣,或許是對她的負疚感,他真的是越來越怕她了。還以為她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再大鬧一場,這才符合她的性格,沒想到就這樣過去了。實在是有些僥倖,幸好沒有和他有過來往,不然又得牽涉到他了。

一大清早,梁雲飛就起床出去了,蘇曉寒從昨天晚上的問話後沒有再和他多說一句話。他親吻了梁蘇卿的臉頰後就離開了。梁蘇卿比起十月懷胎後出生的孩子,顯得瘦小,又經常地哭鬧,很讓人擔心他的安危。

才出蘇府十幾步,路上就早有一個人等在那裡,不是齊子須,而是白士傑,一個很久都沒碰見的人。“你隨我過來!”白士傑往前面走了一段路。

梁雲飛跟過去,白士傑就轉過身來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地:“你和江舟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梁雲飛不屑地冷笑,睥睨著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讀書人。

“他不見了,在和你見面之後,昨晚平夫人找到我府上來詢問他的去向。”白士傑鬆開了手,離遠一步,他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什麼東西失去了,變得讓人不敢親近。

“怎麼回事?”梁雲飛壓低聲音問他。

“我還想問你!”白士傑心中有氣,這個人現在已變得如臭水溝中的耗子一般,人人喊打。

在這裡互相質問於事無補,梁雲飛準備馬上趕回綢緞坊詢問坊裡面的夥計有沒有他的蹤跡。

一隻手拉住了心急的他,梁雲飛慍怒地轉回頭去,這麼緊急的時刻他不想和他鬥,一個信封交到他的手上。

“看看。”白士傑縮回手,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不知為什麼,他對他有些仇視。

把封套拆了,裡面是兩張信紙,異常熟悉的筆跡,是他的字。梁雲飛沒敢看,這是他在養身體期間被他的冷漠激怒了寫出來瀉火的東西,很殘忍的解剖,如昨天他對他說的話相差無幾,甚至性質還要惡劣地多。他隱約知道了是什麼回事,這次會不會又是她做的。他沒再理會白士傑,匆匆往梁府趕。

作者有話要說:

☆、找尋

坊裡面的夥計說他因為身子不舒服,坐上一輛馬車就走了,沒別的訊息。回到梁府,他怒氣衝衝地闖進李楚兒房間裡面,大清早的,李楚兒在梳妝,小沐陽在門口玩石子。小沐陽一見他來,高興地想去抱住他的雙腿,梁雲飛沒有理睬,一進門口就迫不及待地質問她:

“我問你,這些信是不是你從我房裡偷出來的?江舟君的腿是不是你找人打斷的?”

還在奇怪他怎麼這麼早就回梁府來,原來是為這事,李楚兒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她預設了,她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重五那天她的孩子差點就死在他的手中,那個人,並不是一個讓大家感到愉快的人,死了也當是為民除害。

原來事實是這樣,梁雲飛心頭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他幾乎想一劍把她刺死,但是即使有劍在手,他也還是不會這樣做的,“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完全是吼出來的,“縱使有什麼矛盾找人教訓一下他就可以了你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

李楚兒不慌不忙地,她看著銅鏡中那個發怒的人,並不為他的情緒所觸動,她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你,還有小沐陽的命都曾經歷過他帶來的禍患,你不要不記得了,何況,他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搞不清狀況,還想來勾引你,引你誤入歧途,這種廢物活在世間就是浪費資源!你不要忘記了你爹的話!”

手中的紙被握緊成一團,小沐陽走進來拉著他抓著紙的人手,梁雲飛把手給甩開,“你可真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告訴我,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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