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很是奇怪,在白清灼灼目光下很是緊張,他口渴地倒了杯水潤潤喉嚨,拆開信。
開啟後,葉璉一眼就瞄到上面那熟悉的字跡,沒有直接看下去,他立即將信重新塞回去。
“怎麼?”白清奇怪道。
葉璉撥浪鼓般搖頭,深呼吸一下,做足心理準備後換上一副壯士割腕的表情再次開啟信。
接著,白清看著葉璉從一臉堅定的表情換成了苦瓜臉,又從苦瓜臉換成了欲哭無淚。
想起身邊還有個人,葉璉忍下想痛苦一頓的衝動,整理好表情,再深吸一口氣,將信摺好,重新塞了回去:“顧珩暫時離開了。”
信中的筆跡顯然是顧珩寫的,而顧珩寫給他的信從來都很犀利(地對他進行人身攻擊),且帶著某些(單方面對他的)壞訊息,以至於葉璉一瞧見顧珩給他的信,就暗道不妙。
信上大意便是顧珩早就接到內部訊息,不久後就會立即趕回,組織有新的任務交給他。同時,葉璉已經不再需要顧珩的幫助,自己獨立完成接下來的調查任務。
也難怪葉璉苦著臉了。
見此,白清想要揉揉他的頭,可惜手卻是碰到青色帽子。他動作一頓,僵硬地改成拍頭,但臉上笑意不減:“的確,顧珩不在房間內,應該是離開了。”
“唉。”葉璉並沒有發現這點細節,他嘆口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問道,“對了,白清你知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清微微思索一下,遺憾地搖搖頭,他見葉璉很是落寞地嘆氣,安慰道:“我雖在昨天下午睡了,但今早聽學生們說,那個胡縣令貪汙的證據被人扒出來了,已經關入大牢。而新縣令會在明日一早到達,應該是成功了吧。”
“那信……”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