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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芍孑聽人通報趕來將汐臣帶去找慕傾墨,映入眼中的,卻是鬱郁吃醉的慕傾墨。慕傾墨聽見聲音回頭看來一眼,那一瞬他眼中流出的迷茫甚如猜疑讓汐臣心中寒徹,看他背轉了身逃避一樣的埋了頭一味灌著酒水,汐臣站了片刻,忽覺乾澀眼中起了水霧。
他眨著眼勉強微笑著不想叫淚低落,轉向芍孑,輕聲問著,“芍孑,他這樣……多久了……”
“三天前吧,忽然就跑來這裡。”芍孑也是關切著,“夫人,這是又出了什麼事?王爺他好久沒這樣吃過悶酒,您與他……吵架了?”
汐臣笑著搖頭,不知卻更顯悽傷,“沒有。沒什麼事的。對了,你可知……百鸞……”
雖然不解為何汐臣這番不管慕傾墨那樣,見他提起君百鸞,芍孑又顯憂急,“唉……那孩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皇上也正派人找呢。怎的這麼大了還不叫人省心啊……夫人,您可知他是為何不見麼?”
“……對不起。”汐臣低了頭,手攥在一起,聲音隱著抽泣,“對不起,是我……”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芍孑忙看顧著扶他坐下,見他這樣也不去問什麼其他,只是陪同著寬慰,心嘆世事憑出,無奈追憐不上。
許久,汐臣也平靜下來。走到慕傾墨身邊看著他,汐臣輕聲說道,“雖然不知皇上和你說了什麼……我只想你知道,我對你,不曾有假。”
不知慕傾墨是否聽見,汐臣轉身離開。回去府中將自己關起輕泣了不明時間,往事的傷帶來的疼痛被掩下,汐臣儘可能做著平常,可誰想,事起的急亂突然。
前時出現在長永的那些外來莽夫突兀的鬧事,本被扣押的一眾也不知被誰盡數放了出來,在長永四處掀起波瀾。朝廷自然即刻派人鎮制,可縱然如此也難以避免出現傷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