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七年。
慕容歌和慕容青都長了大,可這兩位皇子卻幾乎被淹沒於宮苑之中。
這七年間發生了不少事情。慕容歌的母親在被冷落了幾年後終淪落冷宮,不過兩年便病故;而慕容青的母親因接濟慕容歌蒙受了太多的壓力,不久也故去。
本來,慕容青身為幼皇子年少聰慧頗受寵愛,可因母親的事情,景皇不得不收回偏愛,雖然他本人也不介意樂的逍遙自在,慕容歌卻時常為此愧疚不已。畢竟孤身的應只有他一人,慕容青這樣,多半是他連累的。
一日,慕容青又來找慕容歌時,他帶來了外面的訊息。
“……父皇病了?”
“嗯,現在好像是慕容昇在代政。他那趾高氣昂的樣子真是討厭。”
“……青兒,禍從口出。”無奈慕容青從不肯稱呼慕容昇為大皇兄,慕容歌只能嘆息著勸說,坐在一旁磨著可用做染料的草葉。
“這禍若是欲來,哪裡管是出沒出口。”
一時間,慕容歌和慕容青四目相對無言。慕容歌並未當事的笑了笑,擺著手,“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那邊的事,總也牽扯不到你我。”
慕容青只是慵懶趴上桌子,倒看慕容歌在那裡研磨,“卻也不一定啊。”
慕容歌只笑著,雖未表態,也是明顯不以為然的。可,偏偏這本以為不會發生的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
慕容青每天過來,總會帶來各種各樣的訊息,慕容歌只聽著,沒想過許多。可有一天,這訊息就突然變了味道。他說,“聽說四皇兄死了。”
“……什麼?”“駕馬時突然失了韁,被甩了出去,活活摔死了。”
“……怎麼會呢。”慕容歌還當是他開玩笑,“你之前不還說他最善騎射?”
“說不定是韁繩被動了手腳。”
“……”慕容歌抬頭對上慕容青秘亮的眼,避了目光,只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