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又不是在怪你,只是不想看你再受傷而已,別哭啊,”慕傾墨揩著汐臣不斷湧落的淚關切的說著,“我還想著不許任何人惹你傷心流淚,難道要我自罰不成?”
汐臣搖著頭,埋頭在他胸前輕的抽噎。
“傾墨,謝謝你……”
他還以為慕傾墨是在意自己的隱瞞,不想竟全是關切著手上的傷。
“……好了,莫要哭了。而且,想要表什麼感動的話,還不如用些更實際的方式……”慕傾墨一邊安慰著,一邊就討趣的落唇摩挲在汐臣耳根,撩起些紅意,自足的笑著,“這不剛好有了藉口讓我把你關在房裡不用出去,你也不必再介意惹得過火行動不便了不是?”
“只是傷了手而已,哪裡到閉門休養的地步。”
“我說到就到了。”慕傾墨壓著汐臣倒在床上,從懷裡竟取出條許是方才偷藏下的布條將汐臣傷了的手綁在了床頭,“這樣就不怕會碰到了。”
“傾墨,你……”
他無力拒絕。面對這有些霸道的任性的欺上身來的人,汐臣全無招架之力。獨手撐在身前,落在唇上頸間的是他對自己的寵溺,汐臣含著那一雙水眸微的喘息,在他的攻勢裡融沒,再多繁雜的心思也都拋開在了一旁,眼中心裡,都只是這一人,全只是這一人……
於是第二天,當梨香被慕傾墨攔在了門外不肯叫她進去時,梨香瞭然的笑著迴避離開,儘管也因昨日看見的汐臣的模樣而有所擔心,方才見這王爺如先前那般孩子氣的憂慌著又紅著臉……這處,當是沒有什麼需要她的了。
她還有其他的事。君家出身,君公子、更何況是君九公子出了事,她不能不在意。只是看著昏迷不醒的君百鸞、再看看那樣上心的慕容歌,這慧心的丫頭似乎品出些什麼,只默默笑著,到需要時才去搭把手幫一下忙,其餘時候,就難得的清閒了下來。
慕容歌依著汐臣所言細心的照料著君百鸞,只是幾日過去,他肩口的傷雖漸散了黑意開始癒合,可人卻遲遲不見醒。想要去向汐臣詢問又猶豫不定,慕容歌只能焦急的等待著,祈求著他能快些醒來。
只是在那之前,突發的些許狀況真叫他惶不能息。約是四日時候,君百鸞轉了好些的臉色不知為何又變得難看起來,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