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縱渺然也肆意的綻放著,然後瀟灑散沒,再不見蹤跡,卻留下了,最美好的回憶,化作,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突然想起來《吟不見,千千卻》已經完結,古風耽美含生子,請戳入~
☆、冠喜
天色晚了,燈火也興起染了一片。慕容歌換了出席宮宴的服飾,而慕傾墨也要與汐臣帶著君百鸞回去王府。
“……別玩的過了。傾墨,你也是,少喝些酒。”慕容歌交待著,看著君百鸞和慕傾墨的模樣也心知他兩人不會把自己的話當回事,也只能是放任的嘆息,“可要記得,十五那日是家宴,要過來啊。”
“恩,知道了皇兄。”慕傾墨應著,看了看手側的馬和君百鸞猶豫了下,“只是,百鸞要怎麼跟我們走……”
“還能怎麼走——呦,真是費勁——”幾人循聲看去,戈木拽了匹很是頑劣樣子的馬過來,用力扯了韁繩壓制住那棗紅的馬,在它頭上拍了下,“九公子啊,你下次可不能這麼玩啊,你是開心了,宮裡的侍衛們都快瘋了。喏——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馬——哎呦——”
瞪了戈木一眼,君百鸞哼聲躍上了馬,走了幾步,忽的拉住汐臣叫他也上了來,不待幾人反應就駕馬疾馳了出去,急得慕傾墨忙嚮慕容歌道了別就騎馬追趕,留下慕容歌和戈木好生無奈。
“好了慕容,你現在含情脈脈有什麼用。快走吧,一會兒宮宴就要開始了。”戈木說著要拉慕容歌走,而慕容歌避了開,習慣性的故作嗔怒。
“休要胡言。”
慕容歌尚作平常一語,卻發現戈木神色變了凝重,不覺心下一沉。
“我說,慕容啊,”戈木似乎還思沉著,背轉了去向他說著,“你和君百鸞的事,我雖不覺有什麼不可……你還是妥善思量的好。若都是尋常人家,做個朋友,哪怕翻天覆地我也幫你,可畢竟……”
“……我知道。”慕容歌收了方才的一些輕和,垂眸而應。
“你是我兄長,他是我友人,我只希望你們都能平安無恙。”戈木搖著頭,回身過來時,依舊是那般肆慢笑顏,“罷了。畢竟是喜慶的日子。走吧,身為皇上的你要是不到,這宴席怎麼開哈!”
慕傾墨靜靜看著他,淺呼淺笑。
“恩。”
‘
“王爺和夫人回來啦,王爺和夫人回來了!”
一紅一青兩匹馬出現在王府門前時,守著的僕侍歡喜的向府裡喊起來。棗翠早在聽見馬聲時就開心的衝了出來,正見慕傾墨小心的扶汐臣下馬,忙迎了上去。
“請王爺安。夫人!您可算回來了——”
汐臣被君百鸞弄得受了些驚嚇,一面緩著,一面微笑著向過來的幾人示禮。而追著棗翠出來的梨香站在一旁,最先注意到了君百鸞,有些驚訝的掩了唇。
“九公子,您怎麼也來了?”
這一句話才叫眾人注意到一旁玩著自己的愛馬的君百鸞。聽見梨香聲音,君百鸞看過來,目光轉過一圈落在有些怨怪之意的慕傾墨身上,吐了吐舌頭,意味深長的笑起眯了眼,把韁繩塞到棗翠手裡就往府裡跑去。
“棗翠,要好好照顧小泉啊!”
卻見棗翠一時怔神,又在小泉要掙脫時一把拽了住,輕鬆的壓制了這宮中侍衛也難控的馬兒,向汐臣禮過跑去鎖馬;旁邊梨香上前一步,讓了讓,笑著出言,“請王爺與夫人先去沐浴更衣吧,府宴都準備妥當了,待王爺和夫人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恩。”慕傾墨也將馬交給了下人。府裡一下多了許多僕侍,雖也可說是熟悉面龐,這樣突兀也多少叫他感覺不適。看見古老在旁,慕傾墨示意了下,旁人也知趣的散了開。燈火染亮的路上,慕傾墨攜夫人汐臣,時隔四月,於新春佳節之際,重回府中……
宮中一處角落,月色之下,誰人翻看一紙畫卷,展向一旁垂首的下人。
“你確定是他?”
那下人抬眼看了眼畫卷,肯定的一點頭,“不會有錯的。大人若不信,去查一查想必便會知道了。”
“……哦?”那人長長吟聲哂笑,“這可真是有趣。好了,你退下吧。告訴太子殿下,近期不要輕舉妄動。時候到了,我自會聯絡你們。”
“嘿嘿,是。”
來送信的下人離了開,從旁又走出一人,冷冷望去那下人一眼,單膝拜於那人。
“拿著。”那人把手中畫卷隨意丟在來人面前,“妥善收好,這可是個寶貝東西。日後的戲目,都指望著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