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手放在慕傾墨肩頭,慕容歌點頭示意,淺笑中便是堅定,“若是交於你,我便能真放心了。”
“……皇兄……”
心中不覺升起一絲不安,慕傾墨擔切的看向慕容歌,卻只得來如常的神情。理不清言語哽在喉中,沉默了片刻,慕傾墨終是點了頭應下。
看他這般,慕容歌與戈木相視一眼,似乎鬆了口氣,而慕傾墨抬頭看去,又欲開口卻未言,慕容歌想了想,明白過來。
“這番交託之事我會擬好詔書。你若願意,這時日間留在宮中便好,若需要,將弟妹也接來吧。也恰是你府中平日少有人動,既入了新人便不可再那般糊弄。你府庫中銀兩還是充充足夠的,趁居宮中,將府內好好打理下,也順便藉著膳房為弟妹調養著身體,若可以的話,也能……”
“皇兄……”慕傾墨心下一慌,止了他的話,慕容歌愣了下,笑道自己唐突心急。
“只你能成親,我也歡喜,所能多個晚輩,便是更添歡喜的了。看來你確看重這夫人,既然這樣,便是好好待她,莫要傷負了人家。”
“我……我曉得的了。”
見他有些尷尬這題眼,慕容歌和戈木都笑了起來,打趣著間又說了會兒話,慕傾墨便要回府。
臨走,他又回頭,唸了念,還是關切的問嚮慕容歌。
“你幾時啟程?”
“後日巳時。”
“叫得我來,送你一程吧。”
慕容歌笑起,“你若願意,早些起來便是。”
“嗯……那,皇兄,”
“嗯?”
“途中小心。”
“嗯。”慕容歌慰心的點頭應著,“會的。”
慕傾墨也似鬆了口氣,轉身擺手,“我且回了。若有何事,莫忘傳書給我,老管事的這幾日也便能回府了,備不住你們路上能遇見。”
“可是隔得有些遠呢。”
“嗯,是呢。”
那身影沒在門外,腳步聲也漸漸遠去。慕容歌沉了容色,看向戈木。
“可已周全了?”
那戈木也變得鄭重慎嚴了些,“都妥當了。”
“也只願,別在這時多出什麼事端了。”
望向看不見的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