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往府裡收回些僕婢了。”
“啊……記得了……說來老管事的那家還在吧?”慕傾墨想了想問道,見一旁與區久黔打鬧這的芍孑看來點了點頭,應了念頭,“那勞煩常纓你幫我帶個話,我卻要快些回去了,改日再見!”
話音未落,人形已去,就三人面面相覷,無奈而笑。
“這王爺,也不知怎的就犯這孩子氣的糊塗。”芍孑嘆道。
“卻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區久黔應說,“說來……你還不打算回來麼?姑母她已悔恨了死,已不會再……”
“都說別再提那話。”一時靜了眸色,芍孑旋身,隨意的坐在了窗階,“總比是那時的模樣好很多。怎的說——我可再不想見他那般了。”
“正是。”常纓垂眸應道,“皇上和閣老既將他託付於你我幾人,便不會再叫他那般了。也只望這夫人,能相助於他,莫出了什麼禍事。”
“這個……”芍孑與區久黔相視沉眸,“倒也,備不住可行啊?”
三人言語,不覺間,佳餚已涼。
慕傾墨匆匆入了府中,便往汐臣院中而去。
卻說這慕青王府,本是先前宮外府庫,後改了宅宇,原是數年前京都未遷長永時三皇子、也便是慕容歌的弟弟慕傾墨的兄長慕容濂療養所居,爭位之亂起時,慕容濂因病而逝,留下的這宅院便擱置了,直至慕容歌承了皇位、傾墨甘願為輔,封作慕青王爺,念記兄弟之義,重修了這處,改作王府,賜予傾墨。
所說這府中有何珍貴,便是慕容濂在時集的藏書萬卷在於書房,所含括自古至今從經傳至典集;而既是多病之人所藏,其中,也自然不乏藥理之書。
這幾日,慕傾墨便是日日在書房中翻尋藥籍。汐臣初寒轉好後閣千便啟程回家,走前,他與慕傾墨又填交代。
“他雖是已終生體寒畏寒難以逆轉,若肯用藥調理,總歸有些舒緩起色。只他不肯聽我用些味重的藥,既是在這三皇子的府中,你便去自己尋尋看吧,那種珍貴也是許多我所不知的。便盡數託付於你,莫要傷負於他。此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