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可這全是聽說,誰也沒見過這玩意長啥樣啊!”
“那怎麼辦!”冉鬱頹然的跌坐下來道,“難道就眼看著他去死嘛,要不是為了推開我,他本來可以避開的啊!”
一時間的沉默,大家都沒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冉鬱終於耐不住,又豁然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冉鬱,你上哪!”向易上前去拉住冉鬱。
冉鬱回頭望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去想辦法,找藥來救他,盡我所能來幫他。”
“冉鬱哥哥,你彆著急,再好好想想肯定還有別的辦法。要不先等大哥把藥拿來,喝幾次再看看,說不定有效呢。”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石榴這時也開口道。
“不行!”冉鬱搖頭,“我不能在這等,等著可能、或許會出現的好結果,我一定要做些什麼。”
“讓他去吧!”石老太太說,“既然他有這份心,就讓他去吧。”
“娘!”石榴不依地說。
石老太太拍拍女兒的手說:“也算是讓他能盡份力,將來不至於為什麼都沒做而後悔。”
石榴不太情願的低下頭,向易也放開手,說:“你自己小心些,頭回來,我和他一起熬藥給駱老闆喝。你放心,他要是不喝,我哪怕是扒開他的嘴也要給他灌進去。”
冉鬱感激的向他點點頭,可冉鬱心中其實也沒底。只是依稀記得小侯被毒蛇咬,父親曾採過一種草藥,他曾說牛羊在山中被蛇咬了,就去找這種草,能解百毒。父親還特意讓冉鬱認過這種草,小小的冉鬱對此印象十分深刻,
冉鬱回到曾經棲身的那座山,翻開雜草,一寸寸查詢著,直到傍晚還是什麼都沒發現。冉鬱回到那個山洞打算休整一下,石床還在。在這個山洞裡時光好像沒有前進。更有趣的是,那次駱雨峰來找他,隨身帶來的那壺酒也在,只是已經成了空壺,只餘酒香。冉鬱還記得,那時駱雨峰狡黠地笑著,自斟自飲的樣子。
冉鬱坐到石床上,上面有些狗尾巴草。他隨手拿起一根,突然就想到了駱雨峰拿這個來撓他的癢癢,不由得嗤笑出聲。但所有的幻想都消失後,依舊只剩下他一個人。冉鬱環顧四周,沒有從前的那種熟悉感,顯得冷清而又孤獨,不知不覺中他已不習慣獨自生活了。
頹然的走回去,石頭小心翼翼地告訴他,駱雨峰吃藥後,好像穩定些了。冉鬱坐在床邊,駱雨峰閉著眼睛,燈下顯得了無生氣。那個提著燈,初見時靜靜站在那,臉上掛著柔和平靜表情的青年,不知道上哪去了。
向易走進來,見冉鬱看著駱雨峰發呆,便安慰他道:“你們這麼關心他,他若知道也應該很高興吧。”
冉鬱低下頭,突然問向易:“向大哥,你是不是喜歡江大哥。”
“怎麼問這個。”向易難得臉紅了。
“喜歡是種什麼感覺,和喜歡父母是一樣的嗎?”冉鬱問。
向易揉著冉鬱的腦袋說:“小孩子別想這些。”
他在冉鬱身邊坐下,看著地板發呆。
“沒有江大哥在身邊,特別孤獨吧。”
向易笑道:“有點,最重要的是好像缺了些什麼,總顯得空落落的。”
冉鬱沉默了會說:“向大哥,你知不知道,江大哥讓你到這來找駱雨峰,是為了讓駱雨峰看住你,怕你一時衝動去找鄢支人拼命,他真的很關心你。”
向易點點頭道:“我知道,前幾天靜下心來想就明白了,像我這樣的傻瓜也讓他多操心了吧。”
“向大哥,去找江大哥吧,他被鄢支人帶走了,你坐在這也不安心。我想你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因為江大哥還沒回來。”冉鬱幽幽地說。
“小哥!”向易很奇怪地看著冉鬱說,“你怎麼突然想得這麼深了。”
“別叫我小哥了,挺奇怪的,叫我冉鬱吧!”
“哈哈,冉鬱!好,我早就覺得大哥來大哥去的分都分不清,那你以後就叫我向易。”向易站起來道,“我走了,駱雨峰醒過來,你就告訴他,我不會亂來的,只是不能幹等在這。”
“我明白。他醒過來……”冉鬱明顯停頓了一下才說,“他醒過來,我會告訴他的。”
向易走到門口,就要出去時,反而停下來,對冉鬱道:“你其實已經喜歡上誰了吧!所以要好好珍惜啊!”
冉鬱沉默地看著地面,直到向易走出去。冉鬱才從懷中摸出那串奇妙的硨磲手珠,給駱雨峰套上,希望能給他帶來好運,避開這次災禍。
冉鬱靜靜看著駱雨峰,直到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