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他給我這封信,讓我別拆開看,直接交到大人手上。”
“不止這些吧,謝大人為什麼單單將書信給了你。你實話跟我說吧,關於內應的事,你到底瞭解多少。”縣尉單刀直入地問。
“這……”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安陽城中不止有一名鄢支內應,而謝大人也被他們收買了,安陽縣丞更是早就被他們殺了,和我共事那個跟本是易容假冒的!”
縣尉話都點明瞭,駱雨峰老實點點頭。
“你說這事我怎麼和上頭上報。”縣尉垂下頭,眉頭糾成了結,“謝縣令平時對我也很照顧,這事如果報上去,他的名聲肯定就……。他最後還是救了你,說明他不想與鄢支人同流合汙的,不是嘛!”
“原來大人在愁這個。”駱雨峰說,“大人,這件事你確實不用這樣上報,安陽城中有鄢支內應是不爭之事實,大人完全可以不用把縣令大人扯進來,全部推到鄢支人身上去便可。”
“可是。”縣尉像是下定了決心道,“謝縣令給我的那封信上還說,連京城,大王身邊也有鄢支內應。這事無憑無據上頭不會信,可我要是把謝縣令的書信拿出來又……這讓我如何是好?”
“那就不報。”駱雨峰答道。
“不報?”縣尉詫異的張大嘴,“這怎麼能不報。”
“大人試想,如果上面真有鄢支人混了進來,你報也沒用。你只是個縣尉,僅有的憑據就是那封書信。要是那人真是個大官,完全可以把書信扣下來。”
縣尉想想也對,但他還是不放心,說:“那就這樣不管了。”
“大人,許我說句實話,此事是你想管也管不了。你若真想為謝大人儲存身後名節,就把那他那封信燒了吧。”
縣尉勉強算是接受了,起身打算告辭。
“大人。”駱雨峰想了想又喚住他,“其實,太子殿下不是要來代天巡狩嘛,大人可以想辦法將此事知會太子。”
縣尉眼睛一亮。道:“這個我也想過,可怎麼做,我無法接近太子啊!”
“大人可修封書信,交給殿下身邊一位叫柳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