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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鬱現在所在的房間很大,很豪華的樣子,他是走到半路被人從後面偷襲得手後搬到這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屋子裡沒點燈,一絲絲陽光從小格子視窗透進來,剛好能讓冉鬱看清屋子裡的簡單擺設。一張案几,上面堆著些古卷,幾盞銅燈,加上冉鬱現在所躺的床榻,只有這些東西了,從這裡面冉鬱跟本就看不出主人的身份。
冉鬱清醒後,就努力想掙開身上綁著的繩子。好歹他也曾是個賊,按說被綁這種事也遇上過,都讓他掙脫開了。可這次這繩子很結實,冉鬱用牙咬這繩子竟然連鬆動都沒有。
“別費力了。”
冉鬱一個激靈,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警覺地朝聲音出傳來的方向。來的是名青年男子,衣服上的花紋雖然素雅,但衣料是好料子,應該是個非富即貴的人。
冉鬱惱怒地說。“為什麼抓我?”
男人走到冉鬱身邊,在榻上找了個空地方坐下。這人身上有股子邪氣,讓冉鬱覺得很危險,所以他不自覺地便往後退了些。
“你最好別亂動,這繩子裡混著金絲,沒那麼容易掙斷。”男子冷漠地說。
果然是有錢人,拿金絲來編繩子!只不過金絲那強度,冉鬱老老實實不動了,反正沒工具他肯定掙不開。
“你是誰?”
男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冉鬱,還翹起二郎腿,說:“靜王,你認識嗎?”
“你是王爺,可你抓我幹嘛?”
“你叫冉鬱?”
“是又怎樣,我等小民,還要勞煩王爺大駕嗎?”
“是就對了,我對你沒興趣,我要找的是駱雨峰。”
冉鬱心裡一驚,原來是借他來找駱雨峰,卑鄙。
“我不認識什麼駱雨峰!”冉鬱想死不承認。
“這招對我沒用,你忘了我從哪把你騙出來的?”
“你抓了我也沒用,駱雨峰現在被太子拘押,他不會來的。”
“太子?”靜王挑眉,仔細打量著冉鬱,“你好像很不瞭解駱雨峰,就跟他在一起了?有趣。”
“我……”冉鬱清楚駱雨峰有些事瞞著他,他可能是個江洋大盜或者是個慣犯,但他現在是個好人。“我知道他是個好人。”
“好人!或許吧。”靜王露出個淡淡的笑容,“我聽說你好像是江橋人,當年江橋被屠城,血把海都染紅了,城中幾乎無人生還,最後連縣制都取消了。”
“你說這個做什麼?”冉鬱覺得有些不安。
“這個還是讓駱雨峰親自對你說吧,當年要不是太子保他,他早就沒命了。”靜王望向窗外,悠悠說了句,“來了。”
冉鬱聽見窗外果然有腳步聲,而且那腳步聲音的頻率像是駱雨峰的,冉鬱又開始掙扎起來,傻駱駝他難道看不出這是圈套。
此情悠悠(二)
大門被推開,進來的確實是駱雨峰,只不過他身後有兩個壯漢押著。
靜王的臉上隱隱露出些許欣喜,向自己的兩名手下揮揮手說:“是讓你們請人,不是讓你們抓人。”
兩名壯漢老實的低頭退下,駱雨峰擺脫束縛,筆直向冉鬱走去。
“別急!”靜王攔住駱雨峰的前路。
駱雨峰停下來,憤怒地瞪著靜王說:“我來了,你快放人!”
“急什麼!”靜王壓著駱雨峰的肩膀,讓他坐下。
駱雨峰迫於冉鬱在他手上,乖乖坐下。但他的眼睛依舊看著冉鬱,只是眼中偶爾會閃過些不安的神色。這個面對鄢支人都沒有皺過下眉頭的人,是什麼事能讓他不安?
靜王也緩緩坐下,把玩著身上的佩玉,像是隨口說,“說什麼宴請鄉紳,富戶,其實我的太子哥哥無非就是想找你吧!”
駱雨峰瞟了靜王一眼,沒有回答。
靜王自顧自接著說:“那些和你一起出事的校尉,裨將都隱姓埋名,只有你——駱雨峰,活得倒是正大光明。”
“再隱姓埋名也一樣會被你找出來,你畢竟是王爺,不如活得瀟灑些。”駱雨峰終於開口說,“快說你怎樣才肯放了冉鬱吧。”
“果然不愧是駱雨峰。”靜王笑了,“別急,只要你乖乖回答了我的問題,我自然就會放他。你也知道詐死那種小把戲騙不了我那太子大哥,沒過多久他就能發覺死在那的人不是你駱雨峰,所以我也不會拖很久。”
“那就快說吧!”駱雨峰若帶苦澀的看了眼冉鬱,靜王來找他